不了。
確定沈默睡著後,秦暖才小心地放好沈默,跑到浴室淋了一整晚的冷水浴。
這麼冷的天,她卻逼迫自己泡冷水,想不病都難吧?
第二天,秦暖在昏沉狀態中被人拉起來,沈默蹙緊的眉頭,令她很想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告訴他,她沒事,好好的……
那個啥了(17)
第二天,秦暖在昏沉狀態中被人拉起來,沈默蹙緊的眉頭,令她很想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告訴他,她沒事,好好的……
“怎麼燒得這麼厲害?!”沈默好聽的聲音就像是一首歌謠,唱得她昏昏欲睡。
“沈總,我們的比賽怎麼辦?!”張簡的聲音飄渺不定,仿若來自遙遠的天際。
“取消!”沈默沉聲回道,緊盯秦暖紅得詭異臉龐,眸色深沉。
“可你不是說這回我們要拿第一……”
張簡接收到沈默凌厲的視線時,自動自覺地閉嘴。
沈默抱起秦暖,感覺她輕盈如羽的重量時,他不禁蹙眉,這人吃的東西都流哪兒了?!
“沈總是要去哪裡?”張簡緊跟在沈默身後。
沈默淡聲道:“他都病成這樣了,當然是送醫院。”
“可你還要在運動會開幕式上致詞!”
“你看著辦——”沈默人已遠去,聲音還留有餘韻。
張簡怔在原地。
這是沈默上任沈默以來,第一次為一個人而拋下正事。這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是女人也好,證明沈默也有七情六慾,是個正常男人。。
可這會兒為了一個男人拋下正事,沒準兒就說明沈默是非正常男人。
張簡無奈之下,找來了副總王建剛代替沈默致詞。
王建剛喜歡出風頭,當然是欣然應允,只道以後還有這等好機會,一定叫他。
那廂秦暖打過點滴之後,終於精神了許多,只是人病懨懨的,看起來就像是被風雪打蔫兒了的菜苗……
沈默輕撫她光潔的額頭,試了試熱度,方啟唇:“你可真會挑時候病,明知你要參加游泳比賽,我要在運動會上致詞——”
“糟了,沈默得抓緊時間”秦暖想下床,被沈默制止。
他讓她看一眼他手上的腕錶,只見已是點半,運動會早開始,如今才來趕,著實遲了點。
秦暖下了病床,站在沈默跟前,行了個軍禮:“對不起,沈默!”
沈默眉眼幽邃,直勾勾地看著眼前女人的黑亮的眸子,即便是病著,她的雙眼也是這麼的神氣亮眼。
那個啥了(18)
秦暖被沈默專注的眸光看得有些忐忑。
被這人這麼看著的時候,她總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風景,令她耳根發熱,恨不能自己能生得再美好一些……
沈默終於發現看眼前這人的時間長了點,這才端正顏色,優雅地舉步,“走吧,又是你礙事。”
秦暖看著他優雅貴氣的背影,半眯了清亮的美眸。
想是今日要在運動會上致詞,他穿得比平時更要端整。一襲裁剪合身銀白阿曼尼西裝,襯得他格外高貴典雅,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王者貴氣。
他並沒有打發臘,微風吹過之處,髮絲隨風調皮地輕揚,她試過那髮絲的觸感,如絲般柔順……
那人優雅回眸,漏陽在他的側顏投下一片光影,襯得鼻樑愈發的挺直。
模糊的光圈下,男人掀開他好看的涼薄唇角,“還不走,天黑了。”
他折回她的跟前,理所當然地牽起她的小手,輕輕握住,彷彿她是世間最珍貴易碎的瓷器。
溫柔的男人有時最傷人,此刻,溫柔的男人,最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