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心涼了半截,往沈默身畔擠下,柔聲道:“沈默,別鬧了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對,這段時間不該冷落你。你怎麼罰我都可以,就是別不理我,也別在外找女人,我最怕就是花心不定性的男人。”
沈默聽到秦暖的軟言噥語,心裡頭高興得很,又怕表現出來,這個女人得意。
他窺一眼正在看熱鬧的眾人,計上心頭,指著自己的薄唇道:“要我別在外找女人,這問題不大,但你起碼要餵飽我。”
秦暖一聲低咒,掃向以溫倫為首的眾人道:“你們先出去,我要跟沈默好好‘溝通’。”
“我怕你們兩個殺起來,還是在這裡看著好一點。”溫倫笑得無害,沒有離開的打算。
這將是一出好看的激情戲,他們怎能錯過?
沈默也不作聲,擺明是要為難秦暖。
秦暖知道自己躲不過,她心一橫,湊上自己的紅唇,狠狠吻上沈默……
…
實在沒時間啊,今天只能更一章,出門在外特別不方便。
就她那吻技……
秦暖知道自己躲不過,她心一橫,湊上自己的紅唇,狠狠吻上沈默……
她對準男人的薄唇又啃又咬,自認為吻得很激…情。這輩子她就沒對男人這麼主動過,就希望沈默能收貨,是以非常積極和努力。
眾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韓信率先回神,囁嚅道:“有妻如此,沈默確實眼光獨特。”
這樣的女人,一點也不會調情,恐怕也只有沈默能啃得下吧?
“是啊,沈默一向沒眼光,否則不會被一個這樣的女人迷得神魂顛倒。”溫倫說著一聲長嘆,頗為同情沈默。
秦暖豎起耳朵在偷聽這邊的對話,她親得有點心不在焉,聽到最後回頭道:“非禮勿視你們懂不懂?!”
“懂懂懂,現在你求我看,我也不看。”溫倫譏誚地掃一眼秦暖,便率先出了包廂。
韓信和君浩也隱忍著笑意,依次離場。
秦暖看向沈默說道:“真不知你怎會交這樣的一群朋友。一把年紀也不正式定下來,再老一點,就是人家挑他們了。”
沈默瞪著她,她回以溫柔一笑:“沈默,跟我回家吧,這裡不好玩,下回別再找那些女人氣我了,我心臟承受能力不好。”
沈默冷笑,甩開她的手:“你確定我不是對她們動了心嗎?還有,就你那吻技,想我心甘情願地跟你走,沒門兒!”
“我那吻技怎麼啦?我覺得挺好的。別再玩兒了,我累死了,一身都痛,眼睛也睜不開,剛才還被兩個女人抓傷了手臂——”
她話未說完,沈默便拉她到他身畔,緊張地問道:“傷了哪裡?”
秦暖隱忍著笑意,搖頭裝傻:“感覺哪兒都疼。”
沈默檢查一遍,忘記自己在生氣,冷聲道:“待會兒我去教訓那些讓你受傷的女人。敢傷我的女人,她們活膩了!”
秦暖很想提醒他,他有份參與其中,是他讓她飽受精神折磨。
“沈默,我好累,我們回去好不好?”秦暖索性抱著沈默的脖子撒嬌,再坐上他的大腿。
沈默一向拿她沒辦法,只要她軟言噥語幾句,這個男人便會乖乖束手就擒,相信這回也不例外。
“好吧,我回去再教訓你。”沈默本沒打算這麼快心軟,但一看到秦暖滿臉倦意的樣子,便又心生不忍。
他知道自己不該介意,可這個女人總為其他男人傷神傷身的事實就是讓他不爽快。
柏子卿病得多舒暢?他病了之後,秦暖全部的時間都給了柏子卿。
而他這個秦暖的男人,見她一回比見國家領導還要難。最近一個月更誇張,他甚至見不到這個女人一面,才想起鬧一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