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租書店,走樓梯時劉安財感覺腿腳越來越軟,漸漸不受大腦控制,心裡越發讚歎,怪不得都要崇洋媚外呢!還是這進口啤酒味道獨特,喝起來更是隻醉身子不上頭,果然好酒。
天蘋把劉安財扔到了床上,然後也躺到床上,大口喘氣,胸脯起伏得厲害,口裡卻罵:“劉安財,你該減肥了,重得像頭豬。”說完,伸出手狠狠掐了劉安財一下。
劉安財大怒,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有這麼對待長輩的嗎?不光罵長輩是豬,竟然還動手掐人。正要開口教訓,卻突然發現舌頭下顎都已經無法動彈,竟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很清醒,就是不能動彈,抬了抬胳膊抬了抬腿,身體不再受支配。有點慌張,望望天蘋,眼神中都是不解。
天蘋眼睛忽閃,都是狡詐,探身過來,嘴巴湊劉安財耳邊輕聲地喊:“叔叔,叔叔!”
她叫叔叔,這到是生平頭一遭,劉安財口不能答,只能用眼睛看她。
天蘋叫了兩聲叔叔,見劉安財不答,又伸手來掐,劉安財心裡惱怒,但身子一動都不能動,很是無可奈何。
天蘋見了更是高興,哈哈大笑著坐起,說:“親愛的叔叔,你不是讓我叫你叔叔嗎?我現在可是叫了,不過,這可是唯一一次,你以後就不是我的叔叔了。”然後俯下頭,親了親劉安財的嘴唇,竟然還將舌頭伸了過來。
劉安財大睜眼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但這就是事實,他的侄女,最好的朋友的女兒,正在吻他。
天蘋的舌頭*潤的,伸到劉安財的嘴裡胡亂地攪。劉安財現在不能動彈,嘴也張不開,天蘋的舌頭被牙齒擋在了外面,用力試驗了好大一會兒,舌頭上下左右的探著也沒找到縫隙。最後她伸出手用力的按劉安財的下巴,想撬開嘴巴,但仍然沒有成功。天蘋很惱火,張嘴就咬了劉安財的嘴唇一下,之後坐在那裡,眼睛轉動,不知想些什麼。
劉安財被咬得很疼,想這丫頭是瘋了。
他現在知道應該被這個丫頭下了諸如十香軟筋散的迷藥,想自己可是個能隔空取物的高手啊,竟然遭此不測,可見這藥之歹毒。天蘋估計是將店裡的書都看了一遍,否則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江湖勾當?不過這藥是哪裡來的?
從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他確是知道某些傳聞藥物的配法,比如十香軟筋散,比如百毒不侵丸。但自從瞎子告訴他是六絕之命以後,他就再不想和命運對抗,只想守著這租書店老死殘生,所以也沒有費力去探求身上的這些秘密。如今被下了十香軟筋散,這才後悔。早知如此就應該把那些本領多加練習,事到如今也可以有辦法自救,譬如氣運丹田,元嬰出竅之類。
如今臨時抱佛腳,就努力運氣,但運了半天,一點“氣”都沒有,更別說要把藥物逼出體外。
天蘋開始解劉安財的衣服,先是脫了上半身,劉安財很重,這累得天蘋氣喘吁吁,靠在劉安財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將劉安財的褲子也脫了。
劉安財悲哀地知道,這丫頭應該早有預謀,她或許是愛上了自己,只不過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同意這荒誕的愛情,所以才想了這更荒誕的辦法要造成即成事實,以至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叫叔叔只叫哥哥,就是一個危險的預兆。
他感覺一陣無力,這事要是發生了可真叫荒唐,天鷹是哥們,是好朋友,可怎麼向天鷹交代?想起天鷹,更覺慚愧,沒教育好他的女兒,對不起他。
衣服被天蘋脫掉,十香軟筋散並沒有*男人的反應,天蘋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劉安財閉上了眼睛,心裡喊著知道的各種武林高手仙界神界魔界的各位神靈。只是那些神靈卻懵懵懂懂不知道顯靈。等他再睜開眼睛,看到天蘋把自己衣服也脫了,已是赤身裸體。
天蘋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