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五柄飛刀分別是在五界呢。”
瞧著楚清狂莫名其妙的樣子,張瀟晗口一張,從口裡忽然飛出來紅、黑、青三柄不同顏色的飛刀,這三把飛刀一出現,在張瀟晗面前懸浮的土刃就忽的一顫,張瀟晗溫養過的三柄飛刀忽的就將土刃包圍起來,轟、黑、青三色光芒大作,接著,土刃也釋放出土黃色光芒來。
楚清狂恍然大悟,臉上不由露出喜悅來,張瀟晗一張口,四柄飛刀嗖地向她口中飛去,她張口將飛刀吞入到腹內。
“恭喜張老闆。”楚清狂拱手笑道。
張瀟晗的開心可不是偽裝的,她內視下丹田:“只要金刃出現,只要與我在同一界,這四柄飛刀立刻就會感應到,哪怕被人祭煉成了本命寶器,我也能奪了過來。”
楚清狂的眼神裡閃過異樣的光彩,他尋思了一會道:“我本來以為這土刃只是普通的靈器,現在看來,是極為珍貴的,就如同占卜術一樣,看來,智者是打算把我倆都留在魔界了。”
張瀟晗點點頭:“她根本不是想要解除對不死之魂的鎮壓,而是想要藉助我們的手毀了不死之魂,就好像毀了不死之心一樣。”
楚清狂怔住了,怎麼可能?魔界的智者怎麼會想要毀了不死之魂?一時之間,他竟然忽略了張瀟晗這句話是直接傳音過來的。
張瀟晗拿出來兩個蒲團,扔給楚清狂一個,得意地笑笑:“玉簡呢,你先看看,我琢磨琢磨占卜術。”
張瀟晗先前說過了,其內的原因不方便講給楚清狂,楚清狂自然也不會再詢問,壓下心中的狐疑,兩個人都坐下來,一個在閱讀玉簡,一個閉目凝神思索。
張瀟晗對占卜術是很好奇,但還沒有到一定要據為己有的程度,這一點楚清狂很是瞭解,之所以與智者交談的時候,張瀟晗表現得貪婪,就是為了給智者一個錯覺,為了寶物,張瀟晗可以冒任何風險的。
智者放心地交出占卜術,還拿出來土刃,張瀟晗和楚清狂判斷的沒有錯,她根本就是沒有打算張瀟晗和楚清狂會活著離開陰河,土刃也好,占卜術也罷,是不會從魔界帶出去的。
兩方都是在給對方下圈套,可智者和楚清狂都不知道,張瀟晗的天眼可以看到智者的元嬰,還看到了其內的乾坤令牌,智者也不會知道,開始張瀟晗看到乾坤令牌的時候還只動了搶的想法,可隨後就動了殺機。
占卜術的口訣自動出現在神識中,在這口訣出現的一瞬,張瀟晗也控制著太乙神術開始演練分析,占卜術的口訣自然晦澀難懂,每一句都需要仔細推敲,但是在太乙神術的分析之下,就如抽絲剝繭般,晦澀複雜的口訣也似乎簡易起來。
這口訣,卻是以身體某一部分的生命活力溝通天地的元氣,並以壽元為代價推演,推演的越是複雜細緻,需要的壽元就越多,並非固定,但每一次溝天地元氣需要的身體代價卻是固定的。
用太乙神術分析了一遍,張瀟晗也對這占卜術著實吃驚,她還不確定可不可以將占卜時的傷害轉移到分身上,但能確定的就是輕易她不會動用占卜術,並且她也從這個法術中瞭解到,智者所言不虛,占卜術可以占卜他人,卻無法佔卜自身。
睜開眼睛的時候,楚清狂正在出神,面前的地面放著那枚玉簡,顯然正在思考陰河的事情。
“楚道友,估計著,占卜損失的壽元,無法用分身替代,但是身體的損傷,有可能轉嫁到分身上。”張瀟晗直截了當道。
楚清狂聞言點點頭,“看來我在這一界是無緣占卜術了。”他就只有不到三千年的壽元了,占卜術既然不能占卜自身,全是為他人作嫁,學不學也就無妨了。
“張老闆,你先看看玉簡的內容。”楚清狂說著將地面的玉簡送過去。
張瀟晗伸手接過來順口問道:“有什麼特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