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鍛鍊,對身體健康沒有利,”宋九忽然想到她未來那個短命的妹妹,大宋的皇后,說道。
“嗯,你下去也要注意自己。”
一行七人上馬飛奔。
這七人只有宋九拿到出差費,其他都是宋九掏腰包的。
先看牧監。
此時與彼時不同,彼時宋九掛著巡察使的身份下去看,也沒有官員真當成一回事。這一回沒有掛著巡察使身份看,各州縣官員沒有一個敢慢怠的。而且宋九是太常博士時就敢抹王全斌面子,況且現在是工部員外郎三司判官。那是沒有外放,只要不犯大錯,這個職務一外放就是大州的知州。若是再磨勘幾年,回到朝堂最少是三司三部正使。若是有一些功績,那非是正使,以皇上對他的寵愛,什麼桃花的,有可能就是三司使,甚至樞密副使,說不定是參知政事!
那個敢得罪,宋九也沒有麻煩他們,也沒有空麻煩他們,他下來是看的,而且看的地方還很多,那有空與他們應酬,甚至一路屬於他的公使錢也沒有怎麼挪用。
看了牧監,隨後馳向關中,自關中看過後,迅速跨過渭水,馳向延州。有時候是飛奔前進,有時候停下來,而且停的地方很古怪,多是荒山野嶺。然後看山看水看草,甚至看土壤看河流,還與當地老農交談。
然後馳奔綏州,這裡屬於李家的地盤,不過李家現在沒有背叛宋朝,還是諸候王,但是臣屬宋朝的,甚至還會適度出兵相助宋朝,牽制北漢兵力。但朝廷接到訊息,還是感到很意外。
往綏州去,這些地方雖名義是已成為宋朝的領土,包括夏銀靈等州,不過宋朝並沒有轄治力,實際自延州開始,宋朝控制能力很弱了。趙匡胤想不大明白,為什麼一個牛,要往北方去,難道從北方買牛?便將諸臣召集,包括退休的老宰相王溥。
老王是好同志,他父親更是好同志,王溥父親王祚是一個能吏,石敬瑭朝負責鹽鐵,劉知遠時的三司副使,後周時疏通了長達三百里的通商渠。使淮河許多地區免遭水害。一個水利專家兼財政專家。
王溥為北宋宰相,有客人來拜訪王祚。王溥是兒子,只好站在邊上侍奉。他是宰相一站。那個客人敢坐,於是王祚就說,這不過是豬狗而已,大家沒必要為他站起來。
趙匡胤也不敢罵王溥豬狗,但老子罵,王溥怎麼辦,只好唯唯諾諾。趙匡胤杯酒釋兵權,王祚是左將軍衛上將軍,王溥就讓老子退休。王祚操起大木棍就往兒子身上砸,我筋力未衰,汝欲自固名位,而幽囚我。
老頭子老當益壯,幹勁未減,但這事兒傳出去有些不妥,畢竟兒子也成了小老實,於是改稱,我是說臣衰老。本當致仕,然君恩未報,不敢乞身田裡。
老頭子幹勁不減,是良吏。王溥性格溫善,人緣廣,本來父子倆是完美的大臣。但正是因為這個完美,又是前周故臣。趙匡胤反而不大放心,將王溥拜為太子太保罷相。才五十歲不到。
罷了相,趙匡胤安心了,每有大事,偶爾也將範質與王溥喊來諮詢,範質死了,只有老王了。
君臣談了一會正事,趙匡胤便問大家:“宋九去了綏州,又向府州方向出發,是何用意?”
“難道他是想買牛?”王溥道,然而搖了搖頭。
西北盛產牛馬羊,也多運到中原,當成肉類銷售。但作為耕牛不值了,僅是一路所需的人工與飼料錢就不止三緡錢,如何銷售?
趙普腦子靈活,在腦海裡浮想著宋九所行進的路線,說道:“陛下,他多半是想在陝西大肆飼養牛馬羊。”
“守則,然而他說過,黃河崩壞,正是關中陝西大肆砍伐農耕遊牧導致……”
“那老臣就不清楚了。”
“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趙匡胤忽然喜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