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袍,咂咂嘴:“看來進展不錯嘛。”
寒風呼嘯著,枯葉簌簌落下,接近亥時山中愈發陰冷。而勾月坐在大樹幹上探著腦袋,看得是津津有味,就差取來一盤瓜子邊嗑著了。過了會兒,見差不多了就衝身旁人挑眉:“喏,這下你放心了。”
說著得意起來:“哼哼,我就說你那刀遲早會栽在小安子手裡的。”
旁側的樊禪看著某貓神采奕奕的小模樣,只是抿了抿嘴角,笑而不語。
“不過小安子變身後還挺好看的,而且也招桃花呢。”勾月繼續道:“誒你下次擦刀的時候得多唸叨唸叨小安子的好,讓那刀知道自己該抓緊了,免得小安子被人搶走了她才知道後悔。”
“你呀……”樊禪好笑地靠過來攬住她,同時彈開一道風屏擋住寒氣,“冷嗎?要不要先回去。”
“不著急著回去,我還要看看。”勾月往樊禪身上靠,因著對方的主動和體貼有些歡喜。這樣才對嘛,明明就是隻金燦燦暖融融的大狗,怎麼平時性子那麼清冷呢。
“你還想看什麼。”樊禪用下巴親暱地蹭蹭她的額頭。
“別人恩愛甜蜜了,我看一下不行麼。”她酸酸道。
“胡鬧。”
“胡鬧的是小安子。哈哈你看你家小白,現在都被咱小安子舔得臉紅了。”勾月看著那一幕,頓覺舒心。伸手把身上寬大的棉袍敞開,將樊禪也一起包裹進去,然後緊貼著依偎在人家懷裡,聽那平穩有力的心跳。
好舒服啊……她在心裡喟嘆一聲,柔情蜜意如野草一般迅速滋長,使得她很想要做點什麼更親密的事情。於是仰起腦袋,目光落到對方薄而柔軟的唇上,膩聲:“吶,你看氣氛這麼好……”
“氣氛哪裡好了。”樊禪一本正經道。
“喂……”勾月聽了氣惱地把小粉拳一下下捶在那不解風情的人肩上:“你有沒有一點情調啊,小安子都比你強。而且從表白心意到現在,你都還沒怎麼主動過啊。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沒*了啊?!”
“說什麼呢。”樊禪挑眉。
“難道不是麼!”懷裡的貓炸毛。
她只好順了她的意道:“不,我對你有*。”
勾月沒想到她突然這麼直白,怔了怔,那砸在肩上本來就沒什麼力道的小粉拳不自覺地改為了摟住脖子。過了會兒,耳根微紅地撇開臉嗔道:“盡說這些孟浪之語來哄人開心。”
樊禪被噎了一下。某貓又轉回來瞪她:“可是光說不做有什麼用,你都不主動些,我會忍不住亂想,以為你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唔……”話音剛落,唇上就有溫熱覆蓋住。樊禪直接湊過來親了她一下,柔柔問:“這樣可以了嗎?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勾月的臉一點點升溫,“流,流氓……”
樊禪:“……你到底想怎樣啊。”口是心非的貓。
“哼……”勾月睨了她一眼,壞心思在心底轉了圈,忽然揚起勾魂奪魄的笑。風情萬種地舔了舔嘴唇,摟著她的脖子欺身上前,緩緩靠過來在耳邊吐息如蘭:“你就不懂得霸道強勢些麼,難道僅僅親一下,你就滿足了?”
魅惑的聲音裡充滿了挑逗和暗示。伊人柔若無骨地依偎著,妙曼的嬌軀在棉袍裡與自己緊緊貼合,散發撩人的幽香。樊禪覺得懷裡的貓一下子變成了那月夜裡出來覓食的狐狸,然而自己卻已經被對方蠱惑,再難以抗拒。
一直被剋制的慾念也彷彿在這一刻甦醒,越發躁動了起來。
“勾月……”她的目光漸漸迷濛,緩緩低頭下去,噙住那兩瓣微微開合似待人採擷的唇瓣。
“嗯……”勾月滿足似地低吟了聲,感受到對方不同往日的熱情,她心底一喜:雞三說得果然沒錯,在月滿時釋放媚香來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