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各種水果樹丁笑也都埋了種子,但那都只是埋在了圈地的邊緣。他覺得這樣做不但將來果樹是自己的,也可以用這一圈樹來區分界限,總不能老用樹棍和草蔓不是。
聽丁笑說完他打算在這一片種什麼,那一片種什麼之手。五個大老虎就開始開工了。每個人負責一片區域,感覺上就像是要比賽似的。五個人手裡的工具就是一人一把用木頭削出來的鏟子,腰裡挎著裝著種子的袋子。丁笑也不打算弄什麼犁啊耙什麼的,那都是能種植成功之後的後話,來日方長。
坐在木墩子上,丁笑一邊把自己最後十二根胡蘿蔔往大陶罐裡削,一邊叨咕:“阿爸,你說他們五個這樣有意思麼?多幼稚!”
瓊笑著在邊上折著枯樹枝:“雄性都是這樣,而且春天來了之後他們就更是有力氣沒地方使了。”
丁笑臉色一變。春天?有力氣沒地方使?難道說這些大老虎……都已經能成精能變成人了,還還還享受野生動物的“發…情…期”守則?這也太不科學了!如果遵循這個玩意兒的話,那這一冬天坤動不動就摸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說到了春秋兩季,這些雄性會加倍……那個什麼?
想到這裡,笑笑的臉色馬上轉黑了。不行,最近得抓緊時間讓他們在白天進行大體力勞動,這樣消耗掉精力,對大家都好。嗯,自己這麼想是有道理的,不但可以“救”自己,還可以解一干朋友于苦難當中!
在雄性們埋頭苦幹的時候,他們完全不知道幼崽丁笑已經做了要徹底剝削他們勞動力的構想。不過這些也都是後話,種地至少能讓他們消停個……一兩天。
是的,光看這一個來小時的勞動量,丁笑覺得今天就算弄不完,明天也差不多了。真是……驚人的體力和速度!自己是不是回去做幾多獸皮小花給他們佩戴在胸前,當作“勞動小能手”的獎勵呢?(囧)
中午飯吃的是胡蘿蔔牛肉湯。主食是烤的牛肉。配菜是涼拌黑蝦草。丁笑還給他們每人帶了一竹筒山楂酒,這玩意兒酸溜溜又帶著酒味兒,解膩又消食,關鍵是不上頭還能振作精神,下午幹活一定會更加事半功倍的!握拳!(你比周扒皮好點兒。)
果然,稀里呼嚕地把午飯吃完,五個人就又投身於種植這一偉大而又有推動歷史向前意義的工作中去了。
而瓊阿爸把碗筷收拾完之後就一個人先回家了,反正就在家前面不遠處。關鍵是方才坤他們幾個在種地的時候又把一些之前沒清理出來的草根抖落了出來,他搜到一堆,應該家裡那三隻野雞、兩隻長尾兔還有那隻捲毛羊吃上兩天的了。
瓊剛剛離開,丁笑就聽到有人朝自己這邊跑。跑動的聲音挺大,一聽就不是一個人。扭頭一看,原來京他們四個人,不過少了冬依。“你們幹啥呢?跑啥啊?”
四個人來到丁笑面前,彩一下子眼圈就紅了。這可把丁笑嚇了一跳。“這是怎麼的了?哭啥啊?舒和又找你麻煩了?”
彩本來是想自己說的,結果又氣又急又怕,張開嘴剛說倆字就抽了口氣,沒弄好就打起了咯兒。京是個急性子,看彩說不了了,他馬上接茬:“不是舒和又能是誰啊!不對,這次不光是舒和,還有她阿媽!真不知道她們母女是不是有毛病,今天居然跑去一全家求親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丁笑了愣了,但緊跟著他就皺了眉:“一全不是去打獵了?他們去一全家,就是跟一全他阿爹和阿媽說的吧?咱們這兒求親,不得本人親自答應才可以麼?”
度回答:“話是那麼說。可是阿爹和阿媽的話也很重要啊。一全很孝順的,而且他阿爹和阿媽一直都是知道一全喜歡舒和,他們家又跟舒和家一直是鄰居。誒呀,反正就是他們早就肯中意舒和就對了。”
綠熙也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這麼說吧,本來舒和就是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