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麼容易吧?”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笑了起來;徐鴻舉端起酒杯說道:“老哥你若能賣這個酒;咱們兄弟們當然一切好說;我聽說這酒用得可是高粱;那稀爛賤喂牲口的粗糧能值幾個錢;和米麥這麼一倒;利實在太大了”
何偉遠突然又說道:“如果沒有這漢井名酒;是不是也只能喝何家莊的燒刀子?”
徐鴻舉一愣;隨即笑出聲來;連連點頭說道:“河上的爺們們也沒那麼嬌氣;有好的喝好的;沒好的;怎麼不是將就。”
何偉遠笑著給徐鴻舉斟酒;然後又把被推回來的木盒遞了過去;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拿著;明年肯定還是咱們兄弟做生意。”
“哦?老哥你有這麼大的把握?那小弟可不客氣了。”徐鴻舉話裡有話的說了句;笑著接過木盒。
接下來就是賓主盡歡;下人進來添了幾次酒;何偉遠喝的很節制;那徐鴻舉差不多一個人喝了一斤多下去;這漢井名酒可是實實在在的燒酒;酒量再大;也是要酒意上頭;暈乎乎的被兩個粉頭攙扶出去休息。
屋中只坐著何偉遠一個人;有下人想要進來收拾;探頭看了下覺得不對;又急忙的縮了回去。
又過了一會;何偉遠突然抓起手邊的青瓷酒壺;猛地摔在了地上;瓷片碎了滿地;外面兩個帶刀的青壯漢子急忙推門;然後又急忙退回去。
“學智”屋中傳出吆喝。
一直等在外間的周學智連忙整整衣服;快步走了進來;他只做看不見地上摔碎的酒壺;上前說道:“老爺有什麼吩咐?”
“淮安府那邊的人還在莊子上住著嗎?”
“回老爺的話;都在外莊宅子上住著;有五十個人看著那邊;出不了事。
主僕問答兩句;本來已經恢復鎮定的何偉遠臉色又陰沉下來;開口說道:“五百兩銀子就請了這麼一幫廢物;動刀子的能耐都沒有;見面就跑。”
周學智臉色僵了下;緩聲解釋說道:“老爺;城內那酒坊的護衛小的也去看過;的確是虎狼之士;隱約有點武將親衛的架勢;淮安那些人不敢硬碰也難怪。”
何偉遠臉色更不好看;在那裡沉默了好久;才抬頭說道:“學智;你把那幫人的頭目帶過來;我有件事讓他們去辦。”
冬日天寒地凍;不過地裡農活結束;臨近臘月;很多人都在忙碌過年的事情;街上的閒人反而多了;貨場周圍也比平時熱鬧了不少。
原本已經把圍牆修起來;可招募的人員增多;暫時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那圍牆就成了阻礙;訓練都要分批進行;原本石滿強和吉香還有些捨不得;不過趙進於脆利索的做了決定;拆掉圍牆;保證訓
沒有牆壁的阻礙;閒人們也可以盡情觀看;雖說訓練枯燥;可總比發呆閒坐強;還有不少孩子跟著比劃;弄得好似集市一般。
酒坊那邊的防禦大大加強了;趙進和夥伴們每晚必定有兩人在那裡值班;家丁的數量保持在六十人左右;連不當班的工匠和夥計都有三十個待命的;當然;這些做活的人不用出去打;但要隨時準備放哨和滅火。
花了這麼大力氣戒備防禦;事情的發展還真和趙進的預測一樣;或許敵人覺得自己招數用盡也沒有一點效果;所以放棄了騷擾和攻擊。
一直到臘月初;飄香酒坊都安靜無比;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的事端;雖說大家鬆了口氣;但也讓眾人很不舒服;好像憋足了力氣一拳打出去卻打在了空處;讓人不爽利的很。
無事總歸最好;繃緊了弦的家丁們開始放鬆下來;重新把重心放在了訓練上;而且劉勇佈置下去的探子們回報;最近酒坊周圍探頭探腦的人少了;最多的反而是過來看個熱鬧的本地閒漢。
漢井名酒雖然緊俏;但價錢算不上太貴;喝過癮不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