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父母或者考慮自己的想法;或者沒有遇到合適的;所以一直沒有開口而已。
木淑蘭?這個陪伴自己長大的女孩現在在那裡?他的二伯說以後不會有什麼牽扯;還說自己攀不上;這麼說想來有這麼說的原因;在這個時代;背井離鄉往往意味著無法回返;更不要說已經斷了聯絡的一個女孩子。
能不能透過徐州的聞香教找到木淑蘭;趙進動過這個念頭;可從鄭全那裡得知聞香教的架構之後就絕了念頭;為了保密和容易被總舵控制;聞香教各處的分會是彼此封閉各不往來的;只是接受上級使者的傳令;而上級使者被總舵的一於人控制。
也就是說;木家不想讓自己找到木淑蘭;那麼自己就找不到;趙進有時候還想到更深一層;自己在想對方;對方有沒有在想自己;木淑蘭畢竟是聞香教的上層高位;如果同樣思念自己;為什麼沒有想方設法傳遞訊息過來。
趙進也知道這不太可能;路途遙遠重重阻隔;更不要說木淑蘭比自己還要小几歲;或許想不了那麼多。
這些事在分別之後想的最多;但最近想的越來越少了;發展壯大;生死廝殺;事情太多太多;這個女孩也逐漸在記憶中淡去;人的確很容易忘記。
如惠說出這句話;看到趙進陷入沉思之中;臉上禁不住有調侃的笑意;木淑蘭的事情他自然聽說過;如惠笑的是自家這位東主英雄豪傑;卻也有兒女情長的時候;估計再過些年;才知道青梅竹馬;情深意重;這些花前月下的東西都是虛的;不過現在要割捨估計很難。
“的確到了考慮這個的時候;曹先生有什麼說法?”趙進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話。
既然淡忘;既然沒什麼可能;那麼就現實一點;想要青史留名就要讓自己一步步壯大;那就不能在兒女情長上耗費太多心思。
但說出這句話之後;趙進卻感覺空落落的;心裡很不舒服;如惠本來開口要說話;看到趙進的神情卻又沉默下來。
不管什麼時候;趙進都不是糾結的人;做了決定之後;莫名的又有一股怒火從心中升起;我的就是我的;我憑什麼去放棄;不管什麼;她都是我的
自從開始練武;自從開始殺人;自從領著夥伴們和手下的家丁們一步步向前;戰勝一個個敵人;趙進的性格已經有了變化;或者說是進化;他依舊理性;但這個理性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
看著趙進神色變幻;到最後卻變成了淡定;如惠心中好奇;但也知趣的沒有詢問。
“曹先生請講。”
“東主;你現在基業已經不小;日進斗金的產業;近千精銳;在咱們徐州市頭一號的勢力;這局面自然姓趙;東主在;大家自然忠心;可現在東主若有個什麼萬一;那立刻會變成一團散沙;如果東主成家有了後代;那麼大家忠心東主之後就是忠心少主;沒什麼可彷徨疑慮的。”如惠侃侃而談。
趙進點頭;如惠出身雲山寺;這環境類似於世家大族之中;對繼承傳承之類的門道很是清楚。
如惠說得很謹慎:“東主;屬下不是說如今誰有異心;但東主披堅執銳;出生入死;這畢竟是個隱患;有這層隱患和顧慮在;東主的這局面就不能讓人感覺到長久;不能讓人死心塌地追隨;根基也就不穩”
看著趙進沒什麼異議;如惠繼續說道:“東主要儘快成家;儘快有子嗣傳承;到那時才能說局面定了。”
“你說得對;這是我的疏忽。”趙進很簡短的肯定。
如惠臉上浮現笑容;給自己倒滿茶水喝了口;又是說道:“東主驍勇善戰;又有經濟生聚大才;乃是罕見的雄傑人物;可即便這樣;東主出生入死;血戰幾次;這徐州一地只不過牢牢控制了州城方圓五十里之地;豐縣、蕭縣、碭山、沛縣四地;能說對東主聽命服從嗎?”
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