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來不及顧不得上馬的倒黴蛋;有的直接竄入了兩側的枯草地;拔腿狂奔;還有的只能跪地求饒了。
看到外面這幅情景;趙進才上了大車;在這樣混亂的局面下;貿然登高很容易成為靶子。
站在大車上四下看去;枯草雪地上不再單調;到處都是亂竄的賊人;沒有一個人回頭;也沒有什麼人重新聚堆;已經不是威脅了。
“的確是土賊”趙進自言自語了一句;站在大車朗聲下令道:“留活口;受傷的全部殺掉;立刻清理陣地;準備繼續趕路”
說完這些;又對那十幾個興奮的騎兵喊道:“還愣著於什麼;快去前面把馬帶回來”
屍體很好處理;直接丟到路旁;第二天估計就只剩下殘破的骨頭架子;這荒草灘裡狼可是不少;在這樣突然的遭遇戰裡;趙字營的家丁們自然不會留手;受傷的敵人大多是重傷瀕死;直接給了個痛快一併丟了。
來不及跑;跪地求饒的也有十幾個;這些人倒是沒受什麼傷;都被抓到了一堆;那三位嚮導也被叫了過來。
十幾個人跪在地上只是求饒命;趙進冷冷掃視了一圈;手中長矛猛地向前刺出;一個正在哭喊求饒的直接被刺穿了胸膛;軟軟的癱在地上;斷氣死了。
這突然一下;立刻讓所有人不出聲了;那三個嚮導也被嚇得臉色發白;身子發顫。
趙進長矛又是指向另一人;那人立刻渾身發抖;可已經被捆了個結實;動都動不了;帶著血跡的矛尖就那麼指著他;讓他精神都快要崩潰。
“你們是什麼人?”趙進冷聲問道。
“小的小的是草窩這邊的杆子;是草上飛的”
一個個問題問出;膽戰心驚之下;沒人敢不說實話;甚至大家都是爭先恐後的說話。
草窩子是無法無天的地帶;但各項平常物資在這裡卻能賣出高價;所以經常有商隊往來;只不過臘月期間沒人過來而已;但這些商隊往往都有這樣那樣的背景;方方面面的招呼都打好了;大家不好下手;或者說;不好明著下手。
趙進這支隊伍看著像是商隊;而且看著還像是沒什麼經驗貿然來發財的那類商隊;各個杆子在外圍村莊裡的確有眼線耳目;幾個杆子都得到了訊息。
趙進這隊伍幾十人;十幾輛車;那麼多馬匹;杆子一綹也才幾十人;大杆子上百人;自己出動都沒把握能吃得下來;結果幾家聯手;準備合夥做了這個案子;好好過個肥年。
“草窩子的各位爺不是不動賣貨的商隊嗎?”在問話中;那老彭突然開口說道;臉上頗有些憤憤神情。
邊上易進寶於咳了兩聲;小心的看了眼趙進說道:“這鬼話老彭你也信?這些年草窩子裡不見了的人那麼多;你以為那裡去了?
“沒人派你們過來嗎?”趙進又追問說道。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馬賊們都懵懂搖頭;趙進沉思了下;轉頭招呼劉勇說道:“讓你的人好好拷問;什麼手段都能用;看看能不能問出別的來;做完之後就料理了。”
劉勇點點頭;跪在地上的那些馬賊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卻看到那個披甲的小個子回頭吆喝了聲;幾個神色陰沉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
這些活口都被拖到了道邊枯草地裡;趙進這一隊人急忙將大車正過來;把趕回來的馬匹套在大車上;趙進和夥伴們以及三位嚮導都是出力;這邊忙碌;路邊傳來一聲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讓那三個嚮導心驚肉跳。
沒過多久;路邊徹底安靜;劉勇和那幾名漢子走出;也跟著忙碌起來。
“有什麼草上飛;雙頭虎;老黃毛等七個杆子合股沒什麼被人指使的跡象;他們幾夥都是臨時湊起來的”
問出來的東西也不多;這些草窩賊的杆子除了自己做沒本錢的生意之外;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