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精兵強將,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
“新一軍!”竇飛抽了一口冷氣,這支部隊現在可是全國皆知的明星抗日部隊,戰績彪炳。
雖然日軍有意的新聞管制,可上海還不完全是日本人控制的地方,還有英美等國的租界,租界的報社可不歸日軍管,因此,只要有心,總能打聽到一些訊息。
“小飛,雲姐的意思是,跟她去新一軍,打鬼子,幹不幹?”郝彬嘿嘿一笑,不久之前,他聽到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
畢竟巫小云已經很久沒有跟他們聯絡了,從事情報工作的巫小云非常注意保密,很少有公開場合的報道。
即便是她已經在武漢家喻戶曉,可真正說見過她,認識她的人並不多,她總是很低調神秘。
這種神秘性對她來說,有好處也有壞處,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神秘代表未知,未知有時候對人來說就是一種恐懼。
當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對未知的就會產生無邊的聯想,所以,在很多武漢的小報中,巫小云的形象跟《水滸傳》那母大蟲顧大嫂差不多。
實際上,巫小云如果拋卻身份,她也算得上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傾國傾城談不上,但絕對是很耐看的那一種。
“幹,為什麼不幹,我每天在街上拉車,看到那些東洋人欺負我們中國人,那囂張的樣子氣的我牙根兒癢癢,我真的很想上去揍他兩拳!”竇飛恨的咬牙切齒道,“又一次跟我一起拉車的大頭,拉了一個喝醉的東洋武士,不過是因為晚了幾分鐘,東洋武士就不給錢,還打斷了大頭的兩根肋骨……”
“你是不是出頭了?”巫小云還不瞭解竇飛的性格,以前就年少氣盛,沒少惹事兒,要不是有她護著,早就讓人給做掉了。
“我跟蹤那個東洋武士整整半個月,宰了扔進黃浦江餵魚了。”這等秘密,他對別人,打死都不會說的,對於一起過命的兄弟,還有曾經袒護過多次的雲姐,他自然不需要隱瞞。
這兩人都救過他,是不會害他的。
“你小子,這個案子在法租界掛了半年時間,日本憲兵隊多次要求巡捕房破案,可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沒想到居然你小子乾的?”郝彬驚訝的道。
上海每天都有日本人被暗殺,這已經成為常態了,但凡有血性的中國人,哪一個不痛恨日本鬼子?
因此,日本方面也告誡在上海的日本僑民,儘量白天外出,晚上不要單獨外出,但是,即便這樣,憲兵隊還是每天都能接到報案,十起案子能破兩三起就不錯了。
日本人也知道,上海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又有歐美列強的租界,他們無法完全掌控,何況還有青幫這樣的江湖幫派組織。
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不斷的加強管制和監控,收買一些江湖幫派裡的敗類,採用以華制華的手段。
“一般的日本武士憲兵隊不會如此,這個日本武士來頭應該不小吧?”巫小云問道。
“是黑龍會的一個武術教頭,甲賀派的傳人,在日本本土家族有些勢力,據說祖上曾經是貴族。”
“原來是這樣。”
“那個大頭後來怎麼樣了?”
“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好了之後,就把黃包車抵給別人了,聽說是回老家了。”
“走吧,雲姐這一次來上海,就是想把兄弟們都召集起來,然後幹一票大的,這樣咱們去新一軍也算是一份投名狀。”郝彬嘿嘿一笑,要不是瘸了一條腿,他還會待在電影院看場子,賣票?
“幹一票大的?”竇飛一聽,頓時兩眼直放光芒,“雲姐,咱們要幹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把你的黃包車處理掉,明天一早到……”巫小云說了一個地址。
“雲姐,不用這麼麻煩,我那輛車也不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