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酥有些黏牙,小傢伙咀嚼了幾口,笑嘻嘻地說“好吃”,小嘴兒分泌了好多口水,晶亮晶亮的,沾在嘴唇上。
“爹地,你也吃!”小墨拿出一塊脆餅,小心翼翼地,帶了討好的成分。
凌燁笑了笑,在小傢伙的“盛情難卻”之下,吃了一塊。
其實,這些日子,他吃得很少,嘴裡淡淡的,好像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好不容易把小墨哄睡了,凌燁才慢慢下樓。
湊巧南宮沂也上好了藥,看著凌燁陰鬱的表情,也收起了調笑,撂了撩長髮,美麗的眼眸閃爍著妖冶。
這個男人,正經起來也是相當了不得。
手段,那是相當毒的,當然僅限於對待外人。
凌燁把在靳家的情況簡略地敘述了一遍,他的猜測也得到了兩人的贊同,估摸著,靳家那位老奶奶是不打算收手了,他們也想想對策怎麼整垮靳家,卻被凌燁拒絕了。
這是他和靳家之間的事情,靳家作為一個百年世家,枝大葉茂,有人從商,有人從戎,各種利害關係和政府牽扯在一起,想要整垮,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必須好好地謀劃,而在外界看來,凌燁失去了家主之位,失去了灝集團,成了徹徹底底的窮光蛋,他要出手對付靳家,那是天方夜譚。
這樣一來,靳家那邊放鬆警惕,運作起來會容易的多。
相反,南宮沂和皇甫爵頭上還頂著兩大世家的光環,他們若是插手,只會引起世家之間的紛爭,眼下,有多少人盯著他們,盼著他們出錯,就等著這個機會拉他們下臺。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們的背後,是整個家族的利益,一舉一動,都馬虎不得。
南宮沂和皇甫爵都默不作聲,無疑,凌燁分析的是對的,但是明著不能出手,他們可以暗著來,擺在暗處的東西,旁人抓不到證據,也奈何不了他們。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皇甫爵那邊需要全力研製‘烈日’解藥,同時控制住小墨體內的毒素髮作,另外,搜尋孟欣染的事情交給了南宮沂,之前皇甫爵和凌燁帶人進行過地毯式的搜尋,一到關鍵時刻,總是被人切斷線索,對方如此大費周章的做法,也讓他們確定了一件事。
孟欣染尚在人間。
凌燁緊張的心,微微放鬆了,但也就那麼一點兒,他的心還是緊的。
南宮沂幕後有一支暗衛,若是想找什麼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能找出來,但只聽南宮沂一人的命令,先前,南宮沂受傷昏迷,他們才會耽誤了找人的最佳時間。
凌燁原本是想跟著一塊找的,但南宮沂連連表示不需要,一有訊息會立馬通知他,他也就允了,這是對兄弟的一種信任。
南宮沂看著凜然的神情,心裡大嘆,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送上餐桌的豬
小劇場
(雲冥:南宮少爺,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南宮沂:滾你丫的!)
*
這些日子,在秦飛揚的悉心照料下,孟欣染恢復的很快,身上好多地方都結了痂,慢慢地脫落,生出了新皮,基本可以自由行走和活動了,可是還是無法避免一件尷尬事。
洗澡。
因為整條手臂受了傷,平時都不敢用力,洗澡需要擦拭身子,她的手不方便,經常是擦了前面,就不知道後面怎麼辦了,但福伯說了,那洗澡水都是放了藥的,有助於傷口恢復,所以,必須得洗!
秦飛揚嘴角勾起輕狂的笑,戲謔著說要幫她洗,好幾次,硬是被她趕出了浴室,最後,不得不叫了個女人過來幫忙。
居然是許雅。
第一次清洗的時候,孟欣染還怪不好意思的,和許雅並不熟,就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