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我是沒心思管這些了,明天早上有彩妝大賽決賽,如果你還打算繼續呆在這的話,早上我會自己打車回去。”
其實,她大可以現在就回去,又不是他的附屬品,沒必要交代什麼,可能是同情心作祟吧,縱使再害怕,也狠不下心腸不管他,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意氣風發,唯我獨尊,將世界狠狠地踩在腳底下,可生病的時候,就像個缺愛的孩子,需要人陪。
“隨你便!”
孟欣染嗝了一聲,覺得自己真是有點吃飽了撐得,敢情人家壓根不在乎啊!
……
凌晨,睡得迷迷糊糊的,孟欣染身上的薄被掀開,空調中不斷吐納的涼氣凍得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見牆上的壁鐘指向五點。
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居高臨下地俯睇著她:“起來,送你去比賽現場。”
孟欣染看著那張俊朗得□□人怨的臉,想要窺測出半點開玩笑的端倪,可是他的表情除了冷漠,再無其他。
彷彿一夜之間又恢復到那個高高在上的神砥,彷彿連日來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這樣也好!
她垂眸,無聲地嘆息:“現在就走麼,會不會太早?”
他一邊整理著袖口一邊撿起了車鑰匙,斜睨來她一眼:“服務生已經把車停在樓下,你不走的話,自己打車回去。”
孟欣染倒吸了口氣,心裡大喊著禽獸,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股腦兒衝進浴室洗漱,整理著裝,不消片刻,就清清爽爽地跟著他出了酒店,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家酒店的位置靠近堤壩,很是偏遠,離市區起碼有一個小時的路程,車子開得很穩,孟欣染昏昏欲睡,小腦袋一個勁兒的往凌燁的身上靠,他眸色暗沉,終究沒有推開她。
突然,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擋住去路,急促地踩住剎車,兩人的身子彈了彈,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
他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孟欣染悠悠轉醒,剛經歷了那麼驚險的一幕,頓時睡意消了一半,她訕訕地收回緊緊揪住男人衣袖的手,內心充滿了感動。
雖然睡得迷迷糊糊,但仍清晰地感覺到出事的剎那男人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身子驀地躥過一絲暖流。
見凌燁緊繃著下巴,表情肅穆陰冷,孟欣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白色的麵包車上迅速跳下幾個人,戴著口罩和帽子,手裡拿著鋼棍,氣勢洶洶地包圍了他們,朝玻璃窗猛地砸過來。
“下車!”為首的一人命令道。
“別動,在車上等我。”凌燁按住孟欣染青筋浮現的手背,淡淡道,不知怎的,她緊張的心情竟因為他短短的一句話撫平了。
孟欣染點點頭,看著他下車,偉岸的身影埋入漆黑的夜色中。
荒無人煙的地方,幾個高大的漢子將神色冷冽的男子團團圍住,不耐地敲擊著木棍,迎著涼風,凌燁挑了冷厲的眉梢,眼神像鋒利的刀子一樣駭人:“誰派你們來的?”
幾人相視一眼,道:“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人出一大筆錢讓我們廢了你,這樣的大買賣只賺不賠,至於僱主是何人,那就不方便透露了。”
“他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只要你們剁了他一隻手,一條腿。”凌燁冷冷道。
在場的人俱是一怔,明顯被他兇狠狂妄的口氣嚇到了。
“大哥,他匡你呢!”
一聲大喊,驚醒了幾人的呆愣,撲了過去,鋼棍狠狠地揮舞著,身手極為敏捷,看起來算得上練家子。
整個B市,哪裡不是他凌燁的天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只有一個。
若是換在平時,就是再多來幾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今日他的身體抱恙,再加上一天沒吃東西,一番龍爭虎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