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回卻陰差陽錯地將南宮家的南宮沂弄得送進了醫院,如果不是他保密工作做得好,恐怕早就有南宮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之後他一直靜候時機,不敢貿然出手,這時候,他當然還不知道靳家奶奶搞得小動作。
所以,當凌燁出現在書房,他本能地以為是為了南宮沂的事情,他雖然心虛,可也不願意給凌燁好臉色看,畢竟這些日子以來淩氏集團的負面新聞,和他脫不了干係。
“爸,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如果有人敢對我的女人和兒子下手,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可是你顯然沒有記住。”這話,又是威脅,又是質問。
凌燁的眼,冷厲得宛若冷峭的冰刀,狠狠地擊中凌成軒的胸口,他看著兒子彷彿一尊殺神,沒有半點生氣可言,心裡隱隱感到不妙。
難不成是那個女人和孩子出事了?
雖然他開始有想過從她們身上下手,可自從登上家主之位後,他就掐滅了那點意圖,一門心思撲到生意上去,這次要不是被靳家那邊逼急了,他也懶得對凌燁動手。
說到底,還是自己兒子,至於那對母子,一個女人和小孩能蹦躂出個什麼勁兒?!
凌成軒的確作惡多端,可也著實不喜歡平白無故就被人波髒水……
整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凌燁,有你這麼和父親說話的麼!淩氏集團這段時間有點危機,我忙得焦頭爛額,還不是拜某人所賜,我還沒有那個閒工夫去理你那些破事,別隨隨便便就給我扣帽子。”
凌成軒狠辣地瞪了他一眼,重重地叩擊桌面,說這番話,一來是告誡凌燁,他背後做的那些事,他都看在眼裡,二來也是撇清關係。
凌燁眉梢一挑,屈身撐住書桌,對上他的視線,口氣冰寒:“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做過,我女人現在生死未卜,我兒子被人下了藥,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出了事,我都會算在你頭上,你最好每天燒香拜佛,祈禱他們沒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家無寧日。”
“凌燁,你不要太過分。”凌成軒一聲威嚇,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背青筋乍現,歲月磨礪的眼睛透著一份犀利和殺意。
凌成軒雖然年紀大了,可骨子裡的狼性還是在的,這要是換了平常人,早就受不了這份無形的壓力,可凌燁是誰?
曾經在無數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面對森寒的白骨,置身人間煉獄都面不改色,如今還會害怕區區一個凌成軒?!
他森然一笑:“二十年前,你曾經在拍賣會上拍的一種藥物,相信你還記得吧?”
凌成軒掀了掀眼皮,抬頭望向天花板,像是在沉思:“你是說……烈日?”
他的眼中剎那間波濤洶湧,拳頭一寸寸收緊,看著凌燁的視線變得更為灼熱,摻雜了不易察覺的恨意,呼吸略微粗重。
良久,他漸漸平復不寧的心緒:“烈日在許多年前橫空出世,藥性之強勁,讓醫學界的人嘖嘖稱奇,也害死過不少人,的確,我曾經在拍賣會上出高價,奪得過一小瓶,但是後來就被人不小心打碎了,那種藥早就失傳多年。”
凌燁眸光微動,心裡琢磨著這番說辭的真假。
不小心打碎了?!
凌成軒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智商,這樣的謊話說出來誰會相信,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必定會小心翼翼地存放,確保萬無一失,根本就不允許有意外發生,所以這其中他一定隱瞞了什麼。
不管他隱瞞了什麼,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小墨的受傷應該和他關係不大。
他太瞭解自己的父親,若是出手,必定更狠更利落,更何況,他手裡的‘烈日’只有一小瓶,根本無法維持小墨的需求。
凌燁垂下眸子,眼睛冷厲地有些嚇人,現在想來,整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