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處,讓他著實氣憤不已。
皇甫爵抿唇不語,眼角帶笑。
車內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不少,連凌燁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兩秒後,手機又響了起來,像道催命符——
見凌燁利索地按掉,皇甫爵掀了掀眼皮:“靳家那邊的電話?”
凌燁點頭:“嗯。”
南宮沂坐直身子,嘲諷地說道:“呵,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
雲冥朝後頭的幾人勾了勾手指:“你們幾個,從後門進去,有傭人發現你們的話,就打暈他們,不要搞出人命就行,晏一,你在這裡留守,我接應大家,每個房間都要搜查,特別是書房,角落裡都不要放過,東西一到手,我們就撤,不得耽誤時間。”
機會只有一次,他們必須把所有事情考慮周詳。
“是。”幾個人紛紛點頭。
“我喊一……二……”三字還沒有喊出來,一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雲冥回頭,眼裡劃過驚訝:“龍騰,你怎麼出院了?”
龍騰笑笑:“我哪有那麼虛弱,兄弟們執行任務,我總不能躺在醫院裡不聞不問吧。”
“可是……”雲冥還有說話,被打斷了。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龍騰蹲下身子,銳利的眼掃過別墅二樓的視窗處,那裡有個影子一晃而過,他開口道:“看來,今天會有一場惡戰。”
……………………
這幾天,孟欣染一直都臥床休息,常常是睡了十幾個小時,吃了飯,又開始犯困,嘔吐更是常有的事情,秦飛揚忙前忙後地伺候著,福伯來看過之後,只是叮囑要多休息。
(今日更新完畢,未完待續。)
不希望她有負擔
他把秦飛揚拉到一邊,偷偷地說道:“少爺,今天是凌家那位訂婚的日子,孟丫頭知道麼?”
秦飛揚蹙眉,瞥了眼臥室內躺著的女人:“我不打算讓她知道。”
福伯感慨道:“少爺,你這又是何苦,等到孟丫頭髮現真相的時候,她一定會嫉恨你的,感情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你又何必要橫插一腳。”
“福伯,你又來了……”秦飛揚煩躁地別開眼:“她身體不好,我不希望她情緒激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福伯嘆了口氣,收拾了東西離開,也不知道少爺是繼承了誰的性格,脾氣倔的像頭牛一樣,哎,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飛揚倚在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倒影出他俊朗的容顏,他抿唇,一口喝完杯子裡的水,眉間多了少許落寞。
那個男人要訂婚了,對他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從此之後,那人就再也沒有資格出現在孟欣染的身邊,可為什麼他的心裡不是滋味,他自嘲地笑笑,看來他的心還是不夠硬,一想到房間裡的那個小女人有可能怪罪於他,他就沒來由得害怕。
他是中蠱了嗎?
秦飛揚放下杯子,走到房間裡,從衣櫥裡搜出一件大衣,將孟欣染從被子裡挖起來,幫她套上尼龍大衣。
“女人,起來。”
孟欣染勉強地睜開眼睛,實在困得不行:“怎麼了?”
她已經斷斷續續睡了三天了,醒來一會兒是白天,一會兒是晚上,她不知道到底身子是怎麼了,完全使不上力氣,上次懷孕也沒有出現過這些症狀啊。
“帶你去找凌燁。”秦飛揚幫她扣好最上面的扣子,又將毛線帽子戴在她頭上,圍上圍巾,全副武裝之後才滿意地笑笑:“外面冷,你多穿點衣服才不會凍著。”
孟欣染艱難地爬起來,咳嗽了兩聲,聽話地換上鞋子:“怎麼那麼突然?”其實這些天,她一直想要走,可身子狀況根本不允許,總想著第二天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