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靳家的奶奶似乎很猴急呢!
她也應該要推波助瀾一把才是。
“快,蛋糕推上來。”凌夫人熟絡地跑到後臺邊工作人員的身邊,指揮著:“那邊的兩個,把新人的高腳杯拿上了,對了,還有香檳,準備好沒?”
那樣子,真像個為兒子操勞的母親,靳老夫人滿意地笑笑。
南宮沂看著臺上面色如霜的好友,撞了撞皇甫爵的胳膊:“看不出來,凌伯母和靳家的那位老夫人這麼有默契啊,爵,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皇甫爵挑了挑眉毛:“賭什麼?”
“賭燁會在幾分鐘之內發飆,我猜五分鐘。”南宮沂喚來端著盤子的waiter,取過一杯雞尾酒,搖晃著杯子說道。
皇甫爵正欲開口,那頭,一個女聲插了進來。
“我賭十分鐘。”凌玄月衝兩人眨了眨眼睛,頗有點俏皮的味道,這與她往日給人的精明感覺差距太大,南宮沂和皇甫爵的眼底都掠過了一絲詫異。
這也難怪他們,凌玄月素來號稱商場上的鐵娘子,是個有手腕的女人,她處事圓滑,從不輕易得罪人,喜歡和和氣氣地談生意,可該狠的時候她比誰都要狠,乾脆利落,不給對手留下一絲喘息的餘地,這一點,和凌燁很像。
這兄妹倆的感情一直都不錯,身為摯友的南宮沂和皇甫爵自然與凌玄月也有適量的接觸,只是,今日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樣。
皇甫爵斂了神色,綴了口酒,看著臺上,淡淡道:“他不會發飆。”
“這麼肯定?”南宮沂玩味地說道。
嘴裡雖然這麼說,心裡卻贊同了皇甫爵的觀點,沒辦法,為了小墨,燁必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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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訂婚宴
現在只能希望雲冥那邊有所收穫了,燁就可以儘快結束這場可笑的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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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別墅。
幾個僕人被打暈在地,眾人分頭在各個房間開始進行地毯式的搜尋。
“雲哥,這邊沒有。”一個道。
“這邊也沒有。”另外一人也搖搖頭。
………………
龍騰貓著腰一步步邁上樓梯,拔出腰間的槍,“嗖”地躍到三樓,貼著牆壁,凝神屏息,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最後視線定格在書房。
手指扣住扳機,他撇著頭,小心翼翼地前進,騰出一隻手,擱在書房的門把手。
“砰——”
門被踹開,房間裡面沒有開燈,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龍騰眯著眼睛,飛快地掃視一圈,看著微微攏起的暗色窗簾,臉上浮現一絲冷笑。
“出來吧,你跑不掉的。”他朝著視窗的位置走去,手槍高高舉起。
龍騰突然拉開窗簾,預期中的人物沒有出現,那裡隔著一個枕頭,他瞠大眼睛,後腦勺一痛,手裡的銀槍被對方踢到地上。
“嘶——”龍騰吃痛地爬起來,看著前方,左攸抱拳淡淡地看著他,眼底的嘲弄顯而易見,挑了挑嘴角,說道:“我早就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還以為經過了上次你會學乖,現在看來,我的手下留情對你是一點警示作用都沒有,你說,我要怎麼收拾你才好?”
龍騰冷笑:“呵,那我豈不是要感謝你?”
左攸掰著手指活動筋骨,玩味地說道,眼底跳躍著某種不明的情愫:“那倒不用。”
“我看你也是條硬漢,為什麼要幫靳家那老太婆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呢?你倒不如把‘烈日’交給我們,以前的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像你這種人才,我大哥求之不得,跟著大哥,你能擁有一番大事業,而不是被靳家那老太婆當成槍使,你以為你為她做了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