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要考慮下家族的利益。
對,她要馬上打凌成軒電話,再怎麼說,那也是凌燁的老子,凌燁再狂,父親的面子怎是要給幾分的吧?
她拿來家裡的固定電話,撥給凌成軒,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就提到凌燁要和冰雲解除婚約的事情,凌成軒那邊的態度有些模稜兩可,她原本就約了明晚見面,就商量好了明晚當面談。
“解除婚約?”靳冰雲聽到了對話,激動地叫了起來,不,燁哥哥怎麼可以和她接觸婚約呢?從訂婚宴到現在才三天的時間,傳出去她還有面子嗎,不可能,她要打電話給他問清楚。
哆哆嗦嗦地拿起話筒,靳老夫人橫掃過柺杖,重重地敲擊在她的手背上。
別亂叫,飛揚是我的好朋友
靳冰雲吃痛地皺眉,老夫人怒火中燒:“你敢打電話過去,就是和我作對!”
靳冰雲垂下頭,一聲不吭,內心波濤洶湧。
……
秦飛揚在別墅區的停車場停好車子,扶著孟欣染往家裡走,一群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男人整齊地站在門口。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讀到了詫異。
“染姐姐。”熟悉的聲音響起,保鏢們讓出一條道,秦蕾笑著衝兩人揮了揮手。
“小蕾,你怎麼會在這裡?”孟欣染訝異極了,除了那天在醫院匆匆見了秦蕾一面之後,她們就沒再碰過面,本來還有電話聯絡,可兩個多月前秦蕾那邊突然斷了聯絡,她有打過幾次電話過去,都提示忙音。
後來,她又遭到殺手追殺,掉進海里的時候,手機也一齊掉了,所以,後來就沒再能和秦蕾聯絡上,突然在這裡見到她,確實很意外。
“哎呀,我們進去再說啦。”秦蕾上前,擠開秦飛揚,用著孟欣染往裡面走,轉頭笑眯眯地對著秦飛揚道:“大哥,開個門。”
秦飛揚眼角一跳,在門口的儀器上輸入指紋,然後又用紅外線照了一下眼睛,所有資料確認完畢後,大門咔嚓一聲開了,秦蕾命令那群保鏢在門外守護,摟著孟欣染的胳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自在的像是在自己家裡。
秦飛揚摸摸鼻子,這女孩子也太自來熟了吧?他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家了,否則,他怎麼會像個外人似的。
進了屋,孟欣染開了燈,看到秦蕾頹敗地倒進沙發內,換了雙拖鞋,問道:“小蕾,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看樣子,小蕾是特意來找她的。
秦蕾齜了齜牙:“有錢能使鬼推磨,出得起價錢,這都不是難事。”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我試圖聯絡過你,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孟欣染無奈地表示,從廚房裡拿了咖啡壺,舀了幾勺咖啡粉,點上火,道:“喝咖啡嗎?”她記得,秦蕾應該蠻愛喝咖啡的。
“好……算了,有沒有啤酒?”秦蕾搖了搖頭,煩死了,她想喝酒來發洩,否則一定會活活憋死的。
“酒窖裡有,你等下,我去拿。”秦飛揚好像提過酒窖裡有蠻多好酒的,拿點出來,應該沒事吧。
剛走了兩步,就被後頭跟進的秦飛揚摁住了,把她拖進了沙發中:“你身子不好,不要亂動,這種粗活我來去做,酒窖在地下室,比較髒。”
孟欣染無語,她都休息兩天了,沒那麼虛弱,那幾瓶酒又不是做什麼重活累活,不至於這麼緊張吧。
“好啦,染姐姐,你坐下吧,讓姐夫去拿。”秦蕾幫腔道,其實她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不過,她剛剛有沒有聽錯?她叫他姐夫?
孟欣染看著秦飛揚舒展的眉目,樂呵呵地去拿酒,對躺在沙發中的某女很是無語:“別亂叫,飛揚是我的好朋友。”
“嗯哼?”秦蕾哼了兩聲。
爺爺的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