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私事。想請你幫忙?”
張九齡面帶微笑不卑不亢:“請王爺示下。”
秦霄乾咳了一聲,說道:“新羅跨海偷襲瀛州和易州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不等秦霄說完,張九齡馬上有些驚駭的站了起來,彎腰拜禮賠罪:“九齡死罪,居然沒有發兵去救易州……”
“別,不怪你。你地決定是對的。”
秦霄連忙拉著他坐了下來:“新羅人圍易州而不攻,明顯是在圍城打援。企圖吸引幽州大軍去救援,然後趁虛攻打幽州。幸好當時幽州是你坐鎮。換作是我,為了救愛心切,說不定盡發兵馬去了易州,害得整個幽州都要丟了。這事不提了,如果紫笛和楊玉環真的有什麼不測,也只能怪她們命苦為國捐軀了……”
說到這些話,秦霄雖然很是違心,但心裡還是足足的驚顫了一陣。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說道:“我想說地是……關於石秋澗綁架並威逼你這件事情,你能不能?……”
張九齡微微一笑:“王爺想要九齡如何做,不妨直講。”
秦霄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兩聲,說道:“我現在呢,純粹是以私人的名義來請求你——大都督能不能,對石秋澗從輕發落呢?”
張九齡不動聲色,眼神平靜地看著秦霄:“王爺帶兵多年身經百戰,應該比我更清楚軍令嚴明的重要性。”
秦霄心裡咯噔一響,輕點了點頭:“這個……是自然。”
張九齡繼續道:“石秋澗綁架威逼上屬官員,搶奪兵符私調兵馬,已是犯下了不赦死罪。”
李嗣業頓時跳了起來:“你不是吧?真要砍了他?那你不如將我一起也砍了!”
張九齡微一仰頭看著暴跳如雷的李嗣業:“我砍你作甚?他綁我,你救我。我該賞你才是。”
李嗣業恨恨叫道:“什麼他綁我救!這事剛開始就是我們一起商量著辦的。只是石秋澗這小子太義氣了!提前一個人將這事攬了下來,俺老李落到後面,只好做了個順水人情扮了一回好人。沒說的,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要砍他,就連我也一起砍了!”
說罷,李嗣業倔強的挺起了胸膛撐起了脖子,一副等著砍頭的大義凜然模樣。
秦霄不由得慍怒罵道:“你吵什麼?大都督有說了要砍石秋潤麼?混賬!還不坐下來。”
李嗣業一愣,看了看秦霄和張九齡這兩個各自一臉詭異神色地傢伙,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心裡尋思著:這兩個精怪,又在打什麼暗算盤?
桓子丹只在一旁看熱鬧的好笑。
張九齡清咳一聲,然後輕聲道:“王爺,今天這裡也沒有外人,九齡不妨開啟天窗了說亮話。當時,九齡比任何人都想發兵去易州,救二位夫人以及兩州百姓。可是當時地情況下,我的確沒有太多的選擇。如果幽州的百姓知道我發兵去了易州救援二位夫人,導致城中空虛抵擋不住新羅人的猛撲。是不會有幾個人願意挺身而出幫我守城的。也就是說,我難得聚攏人心。但如果是我被綁著、被迫交出了兵符、手下將軍私自相帶人去了易州,那情形就不同了。百姓們只會更同情我,願意來幫我。當時的情況下,除了發動百姓,已經不可能擊退新羅大軍了。所以。九齡只好黑著心,配合著石將軍演了這一出苦肉計。其實李將軍和石將軍等人商量這事地時候,我知道。我還故意將兵符放在了容易找到地地方,就是為了方便石秋澗找到。”
“哈、哈哈!”
李嗣業猛拍著桌子發瘋似的大笑:“這狗日地。你們一個比一個精哪!”
秦霄也忍不住大笑,一邊罵李嗣業:“口不擇言,你說誰***?”
李嗣業繼續大笑:“新羅棒子是***!”
張九齡也呵呵地笑:“不過。如果不處罰石秋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