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直到林蘇一個閃身撞到陳西跟前,才發現這位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
要命喲。林蘇在心裡哀嚎一聲,也不敢造次了,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當然,還不忘惱恨的瞪陳軒一眼,惹禍精!
陳軒心裡那個冤啊,老子衣服被你弄壞了,還要被埋怨,這叫個什麼世道!
陳西不動聲色的看著兩人的“眉來眼去”,摸著下巴望天,皇弟好像也不小了,是不是該給他娶一房妃子了?
嗯,朝中有哪些官員的女兒到了適嫁的年齡來著?回頭讓王福好好打聽一下。
尋思完畢,陳西開口,“軒兒,你到這裡來幹嘛?”
陳軒在陳西面前一貫還是老實的,他也垂頭,回答:“我來等你。”
陳西納悶了,“等我?等我幹嘛?”
剛問完,就見陳軒抬起頭雙眼亮晶晶道:“玩!”
白痴。林蘇翻了個白眼。
陳軒磨牙,死丫頭,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在書房裡看陸妃好像有點不對勁,才不跟過來呢。
“走吧。”陳西一甩手,率先走了出去。陳軒跟在後面,也溜溜達達走了。走之前還不忘對林蘇揮揮手臂,露出那截扯壞的衣袖,示意,這筆賬我早晚要找你算回來。
林蘇氣悶,她和“草包”王爺是不是八字不合啊,怎麼只要有他在的時候自己都很倒黴。先是撞破他和華容公主的姦情,接著又是擅闖書房,最後還差點一頭撞到皇帝。
天!越想越衰。林蘇嘆氣,就算是她看到了不該看的,但是當時陸妃也在場啊,按理說陳軒要警告,也不該找到她頭上。
嘖嘖,皇室人的腦子果然都不太正常,不能以常理揣度。林蘇搖頭,決定先不管這茬,好好琢磨自己的任務進度才是王道。
下午時候,陸依依一直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裡。原本林蘇還有些擔心,看陳西離開得那麼快,不知道是不是她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結果一進屋看她睡得沒心沒肺的,如果真有事,應該睡不踏實。林蘇也就放心了。
眼瞅著沒什麼事做,林蘇乾脆在半下午的時候帶上一些小玩意兒回了一趟浣衣局。一來嘛,是去看看之前共事的姐妹;二來嘛,打聽一下關於王爺陳軒的八卦。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起這個人她眼皮就跳得厲害。
不知道是因為陳軒為人向來低調,還是因為他演的一手好戲,反正林蘇東問西問,問出來的對於陳軒的評價都是兩個字“草包”,如果還要再多一點,那就是“清風國第一草包”。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經商頭腦也完全不行。從前皇帝將朝廷開設的一眾鋪子交給他打理,短短半年時間,沒有增加收入就算了,國庫還被他賠了一半出去。那之後,又陸陸續續給了他一些其他事幹,但是結局都很慘不忍睹。陳軒的“草包”名聲,也就這麼傳開了。
但是陳軒除了“草包”之外,其他也沒什麼不好的話。唯一讓林蘇覺得奇怪的只有一點,陳軒都二十五歲了,府裡連一個姬妾都沒有。有傳言說,他還一隻青澀的童子雞。
噗,童子雞。一想到這三個字,林蘇就自動腦補出一隻渾身毛被拔光的小雞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模樣。好逗。
“阿嚏”,陳軒走在回府的路上,冷不丁打了個噴嚏。眯眼,是哪個傢伙在背後說我壞話?
林蘇一邊笑著,一邊朝回宮的方向走。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估摸著陸依依應該醒了。而且下午出門之前有小丫鬟說什麼來著,皇上晚上好像要來。她得趕著陳西到來之前打點好一切。服侍陸依依薰香沐浴什麼的都還是其次,關鍵是要給她順好毛,告訴她不要心急,失寵這種事也是要循序漸進的。太心急了反倒不好。
“喲,這不是淺浮宮的那個丫頭嗎?”
林蘇光顧著悶頭趕路了,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