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嶽塵嘆氣,問王大夫。
“離秋姑娘,中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正嗨的時候,突然斷電。
哀嚎。我還木有儲存!
☆、誰下的手?
“中毒?”聞言,眾人面上俱是驚異的神色。
嶽塵蹙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徐青也收起了扇子,眉宇間,是難得的凝重。林蘇微微嘆氣,問王大夫:“離秋中的是什麼毒?”
王大夫拈著下頜的鬍鬚:“老夫行醫多年,也沒見過如此奇怪的毒藥。剛剛就離秋姑娘的脈象來看,似乎是能夠激發人的力量,干擾神智。讓人變得狂躁易怒。”
“先把離秋帶下去關起來,等她醒了再審問。”嶽塵說完這句話,側身看向徐青:“徐主簿認為如何?”
徐青點頭:“就照岳家主的吩咐。”徐青話音剛落,嗖嗖,從不遠處的屋頂上跳下來五個穿著青色勁裝的人。其中兩個用鐵鏈將離秋捆起,隨著岳家的下人離開。另外三個站到了徐青身後。咋一看,還挺有氣勢的。
不過再有氣勢也是個討人厭的紈絝子弟,林蘇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黛卿”,嶽塵突然看向還跪在地上的黛卿,緩緩道:“你說,瞧見夫人推祁紅下水,是什麼時候?”
“巳時,我和夫人去廚房檢查了一下菜品的準備,回來路上路過拱橋的時候。”黛卿整個身子都是發抖,看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說完這句話,黛卿忙忙磕頭:“還請老爺原諒夫人,夫人她不是故意推祁紅的,而且,夫人也不知祁紅會被淹死。”
“你的意思是,嶽夫人推那位叫祁紅的姑娘落水時,祁紅姑娘還活著?”徐青問。
“是。”黛卿在回答這話的時候,面上有一些遲疑。
這遲疑嶽南枝自然是看在眼裡,她輕哼一聲:“要護主子也要分情況的,你這樣睜眼說瞎話,小心自己也跟著一起吃官司。”
林蘇那叫一個鬱悶啊,黛卿說的時間地點都對,唯獨一樣,她根本沒有在拱橋上遇到什麼人。噢不對,她遇到了嶽璟。那小孩兒當時說他要去廚房吃奶糕。
想到這,林蘇連忙出聲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搬出了人證。
賞花宴因為它的特殊意義,所以嶽璟並沒有資格參加。他今日,是在嶽府附近的大學堂裡。聽到林蘇這麼說,徐青低聲吩咐了身邊青衣人一句什麼。那青衣人便施展輕功,從房頂上向外掠去。
嶽南枝還有不平:“黛卿是你的貼身丫鬟,你覺得她會陷害你嗎?”
林蘇懶得搭理她:“是不是陷害,等嶽璟來了就知道了。”嘴上雖然如此說著,但林蘇心裡著實納悶,她想不通黛卿為什麼好端端的要陷害自己。
就在這等待的空檔中,另外一個青衣人飛快從左側的碎石小道上跑過來,在距離林蘇她們一米遠的時候,青衣人停住,垂手道:“報告大人,在小池湖裡確實打撈出一具女屍。”
什麼?竟然真的淹死了人?那西院那邊又是怎麼回事?
徐青嚴肅了神色,雖然說話還是很溫和,但是語氣裡帶著一絲威嚴:“黛卿姑娘,麻煩你把詳細的過程再重複一遍。切莫再有隱瞞。”最後六個字徐青特意加重了讀音,林蘇聽在耳裡萬分不爽,感覺就好像是在懷疑黛卿包庇她一樣。
天地良心,她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嗯。”黛卿應著,抬頭,猶猶豫豫看了林蘇一眼後,才有從頭說起。前面和之前說過的一樣,在拱橋上遇到了祁紅,祁紅說話難聽還擋著路不願意讓開,林蘇在和祁紅的拉扯中失手將人推進湖裡。然後,黛卿看到祁紅在水裡掙扎,問林蘇要不要找人把她救上來。林蘇說,“禍害遺千年,救什麼,這點水淹不了她”。接著,黛卿就跟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