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的看著柳繆,調笑的說道:“你的能耐就這點嗎?”,柳繆皺眉不語,關於這花教的主人,民間流傳的語段太多了,什麼全能武功以一敵千會施毒什麼的,暫時柳繆覺得不能輕舉妄動。
流蘇靜靜觀察著四周的一切,發現他們三人被圍的密不透風,當下知道是自己‘拖累’了花玉溪,於是一小步一小步移到他的身邊,悄聲問:“你的部下呢?”,在得到花玉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後,流蘇覺得自己真的很想去撞豆腐,接著流蘇幾乎斜靠在花玉溪肩膀上,流蘇繼續咬耳朵說:“要不這樣,你挾持我吧,然後呢趁機跑出去。”,對著花玉溪眨巴著自己亮晶晶的眼睛,流蘇順帶著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把匕首送到了花玉溪的白玉般的手上。
花玉溪無語的看著躺在自己手上白得發亮的匕首,他額頭上不由的冒出了一顆汗,他怎麼不知道這無害的小傢伙天天帶著一把匕首在身上的,幸虧以前沒有對他有非分之想,不然自己的命根可是隨時會有意外。還有就是現在是他自己想被擒的,就算現在反悔了,挾持了流蘇,這陰毒的四皇子柳繆也不見得會放過他。
“你覺得我挾持了你,他就會放過我?你太天真了。”,撫摸著流蘇柔軟的墨髮,花玉溪笑著說,他這不是在嘲諷流蘇沒有被利用的價值,只不過是在闡述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實,優雅的走到柳繆的身前,花玉溪不可一世散漫的說著:“上枷具,我跟你們走。”,似乎這牢房和皇宮不過是他家的後花園,隨時都可以去隨時都可以走。
柳繆疑惑的看了看花玉溪,隨即喚來手下拿來了對待犯人的刑具,而流蘇則是看著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再浩浩蕩蕩的離開,他們似乎忘記了流蘇這個人的存在,而流蘇也沒有提醒任何人,他自己還在原地,身後的小兵終於甦醒了,他看著流蘇似乎變得冰涼的背影,諾諾的站起不知道說什麼,而流蘇似乎也聽見了身後的動靜,說了一句‘我們走吧’就開始邁動步伐。
“聽我解釋好嗎?”,小兵的聲音聽起來有一分的悲哀。
“我們走吧,花玉溪,他或許不如自己想象的活得自在呢。”,流蘇的聲音也帶著一股寒氣,小兵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是辜負了自己流蘇的期望,終究還是做了背叛者,剛剛,他還妄圖在背後陷害花玉溪,他垂下眸,全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氣,誰能告訴他,怎樣做才是對的,他只是想替流蘇立功,他還有一些沒有說的事。
流蘇帶著一隊軍隊假意投靠花玉溪他們的時候,柳繆所駐的營帳,流言四起,紛紛謠傳流蘇他們是真的背叛,是為了尋求一個更好的庇護者,或是以身來獲得情報,關於流蘇和花玉溪之間的各種版本,在軍營裡四溢散開來,難以入耳,所以小兵他才會想著早日奪下花山,這樣主子就不會被嘲諷了,只是現在,他卻被拋棄了,步履蹣跚的行走在流蘇的身後,噴出了一口鮮血,氣血攻心所致,可是他仍在堅持著不被前方的人發現問題,依舊不緊不慢的靠著強大的意志力行走在流蘇的身後,他的願望不太大,就只是想默默的看著流蘇的身影,這樣就好,不過現在這樣看起來都很難,很快,這飄逸的人就會回到他的金絲籠,再難相見,小兵心中悵然若失。
快到營帳的時候,小兵還是忍不住打破彼此的尷尬,“對不起。”。
“不用說這個,以後我們也不會見面了,還有你沒有欠誰的,你做的是正確的選擇。”,卻不是該做的,流蘇吝嗇的連身都沒有轉過來,小兵看不清也猜不透流蘇臉上的表情,只能一個勁愣愣的看著心中那道明亮的風景消失在營帳前,連經過的兄弟們打的招呼沒有聽見,入魔之深。
流蘇躺在床上,晚上的宴會他沒有參加,當然也沒有人會想到他,他本就是來自虛無,身份也夠他媽的虛無,伸出手在虛空中亂抓,什麼也沒有抓住,或許他可以懇求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