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晰的看到這骨玉齋每一件精緻的產品,有紅的僅是渲染效果的玉,也有那種純淨的連光線都可以穿透的玉,還有渾濁的顏色的玉,總之大概是人的需求,這裡面都有吧,顏色各異,奇形怪狀,各類禽類模樣,或是古怪之類,應有盡有,沒有一件是重複的。
看著看著,流蘇半邊沒有遮住的精緻臉龐就透露出純澈的笑意,因為看著玉,他想到了人,想到了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就不由的沾染上了笑意,因為他也是應有的無可取代的存在,就這樣一個人靜靜的沉思,許久都未動,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不知道公子可是看中了這塊血魄玉?”。
“啊?”,流蘇當下陷入了錯愕中,腦袋裡則是一直在想自己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的,流蘇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所以來人看到流蘇不作聲的樣子,也知曉這位公子剛才其實一直在發呆,也沒生氣,開始解惑起來。
“在下是這骨玉齋的主人,名為玉琉,本人無意冒犯,只是見公子看了許久,才上前想詢問一聲有什麼需要幫助,對玉,我深有研究,所以若是公子有什麼需要解惑的可以找我。”,真誠的對上流蘇疑惑的眼神,玉琉展顏一笑,當聽到玉琉兩字,流蘇總覺得似曾相識,卻想不出什麼,也就只好任疑惑丟到海外去不再理會。
“我叫流蘇,不知剛才玉琉兄所講的血魄有什麼來歷?”,流蘇看了看藏身在玻璃之下的血色玉佩,眸色深沉,或許選塊好玉送給柳越,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放過花玉溪,想著想著臉上喜色展露,這就是簡單人的思維模式,什麼都往樂觀的地方想。
“這血魄,最遙遠的傳說就是,遠古時代,兩個相愛的人得不到世人的祝福,在世人的追殺和詛咒怨恨下,其中一人走向死亡,而另一人在面對愛人即將殘忍離去時流下了那血色的淚珠,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形成了淚珠形狀,在日夜精華的照耀之下凝結成玉而沒有消散,而那唯一存於世上的失去戀人的女子,不知去向,有人說她死了,有人說她歸隱了,還有人說她一直活著,試圖報復世界上所有的終成眷屬的人。”,玉琉淡淡的說著故事,不像是故事中的人,更像是故事之外局外之人,這種感覺很奇妙,就是旁觀者聽眾渾身涼颼颼的,那些永遠在故事之外的人,總是顯得高深莫測。
“這故事很是悽美,我對這血魄確實有興趣,只是不知它的價格是多少?”,流蘇仰起頭看著玉琉,眉眼間有些糾結,流蘇現在的確是十皇子沒錯,只是在皇宮一直有人剋扣他的銀子,他沒說不是因為軟弱,而是一是他的確不是皇子,計較那些有的沒的沒意思,二是他本對那些身外之物沒多大嚮往和需求,只是方到用時才知少,現在流蘇覺得自己所攜帶的錢包有些拮据,所以他的臉色有些因為不好意思而通紅。
“不如你替我辦一件事,我可以免費送予你這血魄,當做酬勞。”,玉琉壞笑著,像是想起了誰,或是待會要惡整誰,心思也有些飄遠,當著客人的面就把自己的真實面目暴露出來了。
“可以。”,流蘇知道肯定是不太好辦的事,不過當下也只有應允了,望著門外的天空,這次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次出來,所以這血魄是勢在必行。
半個小時後,站在這花樓前,流蘇彆扭的絞著手中的芬芳手絹,這次他沒有帶面具,而是隻著了一方面巾,穿的是一襲華麗精緻的女裝,而面目也全都被改變了,也算不上是改變,只是披上了一塊雕琢細膩的人皮面具罷了,按照玉琉的話,他和那花樓的媽媽早就講好了,他只需上三樓,然後去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