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裡帶著的那一捆細木棍是做這個用的。
“記住;要瞄準牛耳朵打;呼吸要平穩;不要憋氣;摳扳機要輕。。。。。。”洪濤站在稍微後面一點的樹幹後。聽著前面霍夫曼和蕭克耶在輕聲的指導著兩位老闆如何瞄準如何平穩射擊;其實這些玩意早在加拿大的靶場裡剛學射擊的時候帕維就是這麼叮囑自己的;不過能把這些要點融入自己的本能卻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一直到現在。洪濤還是改不過來開槍時候憋氣的習慣。
“砰。。。。。。快打!。。。。。。砰!”第一槍是胖老闆開的;強大的後座力把他的槍口甩上了半空;一股很淡的青煙在樹林裡瀰漫開來。
幾乎就在頭一聲槍響的同時;樹林外的牛群突然向左邊奔跑起來;那寫起來很笨重的大傢伙啟動速度非常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野牛都已經跨出了好幾步。
第二聲槍聲隨即在霍夫曼的大喊聲中響起;劉老闆的槍也開火了;很顯然;胖老闆並沒有打中野牛的要害。還得劉老闆繼續補槍;但是補槍的效果如何洪濤並看不見;因為牛群在身後掀起幾米高的塵土;別說看清中槍位置;就連那隻野牛是目標洪濤也分不清了。
洪濤分不清有人能分清;那連個趴在草叢中的術卡幾乎和第二聲槍響同步竄了起來;並且用一種類似跨欄的動作;在半人高的草叢中幾個起落;就消失在牛群逃跑的方向;那個動作之敏捷、步幅之大、跳躍能力之強讓洪濤他們四人目瞪口呆。
“他們應該去參加奧運會百米跨欄;有他們在;別說什麼劉翔;博爾特來了也白搭啊!”洪濤對著身邊的魏寒抒發感想;可是魏寒根本沒功夫理他;扛著攝像機也竄了出去;向著還塵土瀰漫的草地衝去。
“ok;很不錯;一頭野牛到手了;祝賀你們!”霍夫曼那張幾乎不帶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由於語言不通;他只能和劉老闆擊了一下掌;說話卻是衝著洪濤說。
“胖叔;劉叔;追吧!他說野牛打到啦;衝啊!”洪濤一聽霍夫曼的話;立馬也嚎叫著衝了出去;尼瑪不讓開槍還不讓咱追野牛啊;這要是讓魏寒給攝下來得多nb啊;徒手搏野牛!野牛啊;你慢點死!
洪濤的願望沒實現;那頭野牛在捱了兩槍之後;只依靠著強悍的身體跑了100多米;就倒在了塵埃裡。其它的野牛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草原上除了一股塵土在隨風消散;一個活物也看不到。
“你們的運氣真好;第一槍打中了它的脖子;估計氣管被打穿了;第二槍又打中了它的肺;估計心臟也被波及了;要不我們得追上好一陣;運氣才能有補槍的機會。”蕭克耶蹲在那頭野牛旁邊;看著從牛嘴和鼻子裡冒出來的血沫子說。
“那一槍是我打的?”胖老闆最後一個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盯著野牛。
“這一槍;打到脖子了;可惜沒打斷動脈;應該是傷到了氣管。”洪濤按照蕭克耶的指點;把胖老闆第一槍的位置指給他看。
“我向x主席保證瞄的是耳朵下面的位置!肯定不是我槍法不準;是這把槍不準;洪濤;咱粱換!”胖老闆絲毫沒有譴責自己臭槍法的意思;反倒是拉不出屎來怪每;一把拿過洪濤的獵槍;然後把自己的獵槍塞到洪濤懷裡。
“沒事兒;你的導獵員說了;就算只打到氣管它也跑不了多遠;有沒有劉叔那一槍這頭野牛也得倒下;您算是圓滿了!”洪濤這番話根本就不是蕭克耶說的;是他自己編的;就是為了讓胖老闆高興高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