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入鞘內轉身來到齊蓮珠身前單膝跪地,躬身抱拳說:“臣救駕來遲,請公主責罰。”來人是杜統領。
齊蓮珠抬手撕下臉上的面具說:“杜統領,起來吧,事發突然,不怪你。”
杜統領抬起頭,看了看齊蓮珠,確認她的話後:“謝公主!”站了起來。
“公主,你沒受傷吧?”舞語撿回了銀釵,這時來到齊蓮珠身前說。
“我沒有。謝謝你!”齊蓮珠握住了舞語拿釵的手。
“情急之下的無奈。”舞語說:“他為什麼要刺殺你?”
“不,不是刺殺我,他是刺殺柳星雨。”
“啊!柳星雨有危險。”兩個女人幾乎同時發出驚呼。
夜,深夜。
西楚京都,一處宅院內,一間大廳裡。
一個人身披斗篷外套的男子坐上面,在他下面左右兩邊各站著六個人。
這十二個人,每人臉上都戴著面具,面具都一樣,硃紅色圓臉帶笑。唯一可辯之處,就是在面具的眉宇之間都有一個數字,從壹到拾貳,數字大小如指頭。
左邊壹到陸,右邊柒到拾貳。
拾貳走出一步,對著上面躬身抱拳說:“義父,這個人是誰?”
“柳星雨。”斗篷男說:“應該不會有錯。”
拾貳說:“就是那個東宇神人柳星雨?”
“沒錯。”
“義父,何以如此確定?”
“透過你們對他的年齡,樣貌的描述和他居住的地方,我肯定就是他。”
“聽濤小築。”拾貳說:“這個地方有什麼說法嗎?”
“聽濤小築,在東宮太子府內,是個獨立的別院。只有太子到了16歲,才可以使用,太子進到聽濤可以學習嘗試辦理一些國之小事。”
“今年太子只有十一歲,也就是說在此之前聽濤小築裡一直無人居住?”
“沒錯。”斗篷男說:“他一來,楚帝就把他安排在聽濤小築裡住下,可見楚帝對他是何等的重視。”
“這個柳星雨會不會破壞義父您的計劃?”
“哈哈……”斗篷男說:“你們放心,義父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事,怎麼可能被他破壞了。實話告訴你們,他的到來,也是為父計劃的一部分。”
壹走出一步,向上躬身抱拳說:“義父,柳星雨如何進得京來,又悄然住進了聽濤,我們一無所知,義父不可大意。”
“老大的顧慮不無道理。”斗篷男說:“虎賁郎和他的狼騎軍,為父還沒有完全滲透進去。柳星雨能悄無聲息住進皇宮,定是虎賁郎去邊界接屠奎年的時候,他混在了狼騎軍內,所以才沒被我們發現。”
“沒錯,那天虎賁郎回來後,楚帝出了皇宮,進了大理寺,第二天,柳星雨就住進了聽濤。”
“柳星雨來京都,是我暗中示意”斗篷男說:“至於他如何進京,為父並不在意。虎賁郎和他的狼騎軍雖然不在為父的掌控之中,到最後也只得聽我的調遣。”
“義父這麼說,孩兒也就放心了。”
“嗯。”斗篷男說:“這幾天柳星雨都做了些什麼,跟為父說說。”
拾貳說:“他白天天還未亮就出了宮,由胡熙統領駕著馬車,晚上點燈時分方歸,也是胡熙駕車。”
叄說:“他出了皇宮就在京城大小街道上不停的走動,這些日子,京城大小街道幾乎被他跑了個遍。連日來除了用餐或偶爾買點東西之外,他就一直坐在馬車裡,車上除了趕車的胡熙和他之外,沒有別的人。”
“有點意思。”斗篷男說:“他還買了東西?都買了些什麼?”
叄說:“哦,他買的是一些醫藥典籍和一些野史記錄。”
拾貳說:“他回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