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自己過得好不好,我心裡比你清楚得多。不需要你為我在這裡定一個悲情的角色,我多謝你了。”
依農將的拉到了她的身後,嚴實護著我,把孩子一放,雙手一插:“賤人,你想打架嗎?”
簡琦的臉難堪的抽了兩抽:“曾依農,我和她的恩怨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讓開!”
依農狠狠瞪著她:“怎麼跟我沒關係了?我看到一個賤人在欺負我的好姐妹,難道我看我的姐妹任人欺負,這裡是大商場,你要不嫌丟人,就儘管來上!!”
簡琦氣得要命,卻又無可奈何,她當然知道依農的身手甩男人一大截,就算是幾個妹子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你就這麼護著她?我曾經跟你也是好姐妹。”
依農笑了笑:“那是當然,我跟欣欣初中的時候就是好姐妹了,我也是因為她才跟你做姐妹的,你現在都不把她當姐妹了,我為什麼要把你當姐妹?還有,你與其笑別人公司沒了,老公跑了,還不如多關心自己啥時候能有個蛋生!”
“你!!!”簡琦臉色驟然一變,依農狠狠白了她一眼,抱起孩子朝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快走。
這女人咱招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在咖啡廳裡坐定,給兩小鬼點了兩個奶油布丁,我意外的看著依農:“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能言會道。”
她說:“其實你也不差嘛,就是被她氣糊塗了,情緒任她牽著鼻子走,都不知道怎麼反駁。以後她要再為難你,你只抓著這一點使勁的挫她就行,我看她還能說出什麼賤話來。”
我想了想說:“她大概是因為趙一帆的事情,一直記恨我到現在。”
依農簡直無法理解:“草,她喜歡趙一帆,就自個兒去追啊,跟你較什麼勁兒,有意思嗎?人家趙一帆把她當回事兒了嗎?再她說現在嫁了豪門,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她都嫁人了,跟趙一帆沒可能了!怪誰?!”
我說:“怪我咯,當初要不是我‘纏’著趙一帆,她想著就能跟趙一帆成了。”
“傻逼!”依農狠狠吐出這兩字兒,毫不留情。
之後沒多久,媒體總是傳來韓氏總裁與簡琦離婚的訊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概三個月後,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是韓城打過來的。
他問我:“你能聯絡得上韓也嗎?”
我對韓城現在特沒好感,藍度變成這樣,全都是他一手造成了,而且不是正面交鋒,而是使了兩次卑鄙無恥的手段。
我說:“聯不聯絡得上,都跟你韓大總裁沒有關係。”
韓城有些無奈:“別這麼,當時我那樣做也只是想逼韓也回到韓家,雖然他氣死了爸爸,但讓他回韓家也是爸爸的遺願。再說……是我們韓家對不起他。”
我說:“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現在聯絡不上,你所說的這些我也完全不關心,再見!”
“等等!”他猛然叫住了我:“如果他真的不能過來,你也可以,我媽想見見你們。”
我眉頭緊鎖:“你媽?見我們做什麼?”
“她一直對當年的事情感到愧疚,這些身體狀態一直不好,她可能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就想著見見你們。”
為什麼人總是這樣,做了壞事就想著被原諒,可是誰又能救贖曾經被深深傷害的那些人?
本來我是不太樂意見的,但是一想到也許能從韓家主母的嘴裡聽到關於過去的一些事情,我便起了心思。
“什麼時候?”
“今天也行。”
我看了眼時間,此時顥顥就快放學了,我說:“今天我沒時間,明天再約吧,我明天會給你打電話。”
聽到我答應下來,韓城冗長的舒了口氣:“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