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淹死人,我勸你多做點兒積德的事,你姐姐還在病床上躺著,看到這個影片,你覺得是替她出氣,還是害了她?!”
“我呸!!”簡驍驍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像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就該揭發出來!要不是我姐姐知道你們兩個有苟且關係,她會開車追出去?她會出車禍?都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害的!”
趙一帆衝上前本想再給他一腳,我拉住了他:“別跟這種人浪費時間和感情,沒必要,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想明白了,信我的人,不必解釋。不信我的人,何必解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未來的路還長著,現在就這點兒破事,咱們亂了陣腳,未來可怎麼辦?”
他送我走出了醫院,看上去有些不安:“原皓臣那邊,我跟他解釋。”
我攔下了他:“你傻啊,你要真去和他解釋,我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看咱倆都沒別當回事兒了,他要是真的不相信我……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把心放到肚子裡,安心過了近五個月,還有三天原皓臣就回國了,之前的淡定一下子就崩解,這三天我食不下咽,寐不能寢,最壞的結果都想到了。
那天整好雙休,我帶了倆孩子去機場想接原皓臣,才看到他下飛機,身後跟著一小夥推著行李車,仔仔瞧了瞧,竟是尼森!
我心中即不安又歡喜,正準備迎上去,卻從四周一下湧上幾十個媒體記者,將原皓臣圍了個嚴實。
“原先生,關於您太太與那位年紀輕輕就已是醫學博士的趙醫生之間的關係,您有什麼想法嗎?”
“原先生,星辰集團據說投資了好幾百個億,在未來有什麼展望和計劃嗎?”
“原先生,您太太的那兩個孩子是您親生的嗎?”
……
一直沉默的原皓臣突然憤怒的砸了那記者的攝像機,怒問:“你老母是你奶奶親生的嗎?!”
我嚇得一把抱過倆孩子躲進了角落,直到顥顥伸手揪了揪我的衣角:“媽媽,你幹嘛發抖?你冷嗎?顥顥把外套給你穿。”
宗晟見哥哥要脫外套,說:“宗晟冷。”
做為好哥哥的顥顥把外套遞給了宗顥,我抱過宗晟,牽著顥顥說:“我們先回家。”
顥顥疑惑:“可是我們不是要接爸爸嗎?我好像看到爸爸了。”
“爸爸他還有事,我們先回家等他。”我匆匆走出了飛機場,將孩子塞進了車裡,深吸了幾口氣後,我放緩了車速,回到家中,我讓保姆先帶孩子去附近的公園裡走走。
直到看他們出門,我才漸漸放鬆了下來,等下指不定有一場‘惡戰’,我有點兒後悔,沒有聽萊希的話,就應該先和原皓臣坦白,就算被記者突然圍攻問起,也好歹有個心理準備。
我怎麼曉得那些記者跟吃了藥似的,還專程在機場外等著,所有的計劃全都泡湯了。就連一絲緩衝的餘地都沒有留給我。
聽到開鎖的聲音,的我心臟跳得老高,嚥了咽口水,緊張的盯著門被人毫不溫柔的開啟。
我抬眸看到原皓臣那張俊臉,似乎風雨欲來。
“皓臣……你,你回來了?”黎洛欣,鎮定點兒!又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怎麼就跟做了賊似的?
“你還希望我回來?”他的聲音冷漠得讓我心尖顫抖。
我去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你先杯水,冷靜一下,我們再好好談?”
誰知,他一把將我手中的水杯揮在地上,怒吼:“談什麼?談談怎麼離婚嗎?!”
‘砰’的一聲脆響,水與玻璃碎片在地板上彈跳了開來,那些碎片割傷了我的小腿,劃出幾道血痕。
我瞪大著眼睛盯著盛怒的原皓臣,心中百般難受與委屈。
“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