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咧嘴一笑,夏寰謹遵聖旨地吻住那兩瓣甜美的性感唇瓣,不再浪費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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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神清氣爽,心情彷佛是一片豔陽高照的夏寰,伸個懶腰,下樓。
「早安,夏哥。」
「小治呢?」
「英治哥已經去上班了。」
小汪在廚房內忙東忙西,抽空回答夏寰的問題之後,還得應付餐桌前那個女魔王的任性要求。
「小汪,咖啡冷了,重新再倒一杯」、「小汪,這個蛋難吃死了,我要半生不熟的那一種,重新弄一盤來」、「小汪,去幫我買包煙」
一早上,只聽見黃柔不斷地發號施令。
「黃柔,妳是斷了手或少了腳嗎?」拉開椅子,夏寰坐上裒桌,端起咖啡杯就說:「小汪是我的小弟,不要什麼事都推給他做,他也很忙的。妳最好不要太過分,否則就像小時候妳惡作劇過頭時那樣,我會揍妳屁股。」
黃柔一噘嘴,眼神中難掩妒火,說:「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回家睡覺?夏寰哥!」
「是啊!」
無所謂的,夏寰拿起出爐不久的牛角麵包,塗上奶油,正要送入口中,黃柔一把將它搶走。
「你幹什麼去了?!」歇斯底里地質問。
夏寰挑挑眉,從麵包籃裡再拿起第二個。「我和小治在一個很棒的俱樂部內開房間,兩個人親熱了好幾回,一次、兩次、三次」
「不要臉!」黃柔氣得把麵包扔在地上,覺得還不夠,又踏在那麵包上用力踩。「骯髒、無恥、下流、噁心、變態!」
「不要隨便糟蹋食物啊,小潑猴。」夏寰笑笑,嚼著麵包,一點兒也不受影響地說:「你嫌骯髒的事,盤古開天以來,咱們老祖宗可是做了N萬次呢,要不哪來全世界的上億人口?是妳問,我才回答的,不想聽的話,就不要問,知道嗎?」
黃柔哼地轉身離開,咚咚咚地踩著怒火上樓。
「昨天黃姊一直等你們到半夜三、四點呢,夏哥。」小汪嘆口氣,蹲下來,收拾著地面上的殘局。「她現在在你面前發火、生氣,可是昨天夜裡她可是一個人偷偷在哭的。夏哥,你會不會對黃姊太苛」
不敢再講吓去的小汪,偷窺著夏寰的神色。
「哦,小汪也長大了嘛,竟會開始替女人說情了。以前的小汪小毛頭,八成會對黃柔的無理取鬧破口大罵才對!」
「我都已經跟了您幾年了,早不是什麼小毛頭了。」
站起身,把垃圾收一1收,綁起來,小汪看夏寰沒生氣,膽子又大了點,繼續說:「夏寰,這樣真的不好啦!把黃姊和英治哥放在同一個屋簷下,簡直就像是一個籠子裡關著兩頭老虎一樣這樣子,英治哥很可憐的耶!昨天也是,黃姊一來馬上就給人家下馬威,好凶喔!到現在還安然無恙,是因為英治哥好修養,普通人哪受得了那種辱罵呢!」
「什麼樣的下馬威?」夏寰喀吱喀吸地咬著生菜,滿不在乎地問。
「那個我也不是很會講你要是有看到就會知道了以前我不是都會替英治哥準備好便當的嗎?今天英治哥出門前,剛好黃姊下來,一看到那個便當,當場就把它摔到地上,還告訴英治哥說唉,那個話很難聽,我不要講了。」
解決完面前的早餐,夏寰咕嚕嚕地喝掉一瓶鮮奶,接著一抹嘴巴說:「你想講的話,我都明白了,小汪。」
「那」滿懷希望的,小汪看著夏寰。
剔剔牙,夏寰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說:「你看不下去的話,沒關係,我準你這一個禮拜都不用到家裡幫忙。這樣你就不必看,也不需要看了。」
「夏哥」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啊!哭喪著臉,小汪焦急地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