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著死,若成功則名揚天下,會有無數美女傾心,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怎樣。
寶琪好象知道他顧慮什麼,緊緊握住他的說:“相信我,無論將來發生什麼,我絕不負你,若是負心……”
按一般耽美文套路,小攻發下誓言,若是負你就讓我萬劫不復啥的,小受聽了定會抬玉手捂他的嘴深情說:“我相信你。”然後撲到他懷裡那個啥。
不過,寶琪不是一般攻,彆扭腹黑不說還腦筋抽抽,深情款款地說:“我若負了你,就罰我一輩子聽你的驢嗓子唱歌。”
庭霜自然沒有伸手捂他的嘴深情撲到懷裡那個啥,化身炸毛小獸抬腳把他從坡上踹了下去再扔一個憤怒的眼神。
寶琪屁股後頭帶著一黑鞋印,趴地上無比悲摧,這傢伙太不溫柔了,一邊尋思著用哪種造型爬起來會帥一點。
晨光聽說寶琪要走從軍的路子,還要冒險去雲南打探敵情,又急又憂,偏偏寶琪很早沒有父母,家裡沒有長輩可勸,尋思著要不要寫信請阮英來勸告,他是寶琪父親的好友,他的話很有份量。
寶琪警告他:“我的事你不許給任何事說,再怎麼樣,我也要從軍,我要建功、我要立業。”
寶琪高舉右臂做超人狀。
“主子這樣的身份在京裡在皇上身邊做個御前大臣或是在神武軍當個差就可以了,何必走從軍的路子。就算想掙軍功,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去雲南。”晨光擔心地勸他,“主子不是說吳王居心叵測嗎。”
“所以我才要親自打探,御前大臣誰都想做,我擠得上嗎?還是掙軍功最好,看誰瞧不起我。”寶琪用力握拳,“我要努力,要建功立業,這樣才能和小霜並肩。”
“這話怎麼說……”晨光徹底搞糊塗了,“你生下來就無比高貴,跟他比你在天上他在地下,什麼叫想和他並肩,你和他的地位天壤之別。”
“你不懂我的心,小霜地位雖低,可是打拼到這一地步,完全是靠他的雙手和智慧掙來的,我的地位雖高,卻是承襲父祖掙的軍功,我自己沒有出半分力。你說我和他,在能力上是一個級別嗎?”
寶琪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明白,在身份地位上他是比庭霜高很多,可是在實現人生價值上他們並不對等,庭霜已經發揮出了自身全部的力量,以極底的起點,在薄弱的平臺上取得了最大的成就,而自己卻是無所事事,擁有高貴的身份卻沒有利用這個優勢做出點事情出來,算什麼並肩,在不對等的情形下怎能天長地久。
為了辯冤的事,巡撫張斌給他碰了個大釘子,他才知道他這錦鄉侯的頭銜只是個虛的,只代表自己投了個好胎,並沒有證明自己的能力,也難怪人家不放在眼裡。換上他,也不會尊敬一個沒有功勞的二世祖,倒是庭霜,雖是農夫,他的德行能力卻得到包括當朝大員,城鄉多數人的肯定。
反觀自己,空有地位,卻一事無成。不甘心,他要證明,用實力證明在能力上能和他並肩。
晨光勸不動他只好做罷,想跟著保護,寶琪卻拒絕,要求他留下保護孟家大小,警惕不安好心的天理教,
庭霜萬分擔心和不捨,卻不能勸他不要去,愛一個人就要成全他,支援他成就事業,把一個雄心萬丈的熱血少年拴在身邊,這不是關心更不是愛,而是佔有,自私的佔有。
當天晚上,庭霜置了送行酒,反覆嘮叨注意事項,中心思想就一條:“安全第一。”
寶琪狠點頭表示充分領會“有危險趕快跑”的偉大精神,發誓一定保證全身各處零件完好無損回來。
一大早,庭霜送寶琪出村,到村口看見給城裡送貨的平安和兩個僱工狼狽地回來,神情慌張。
“出了什麼事了?”庭霜趕緊問。
平安揉著頭上的大包,說:“半路上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