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老,而且還會讓奴婢的兒子得到了一個管家的職位,您不能到了危難的時候就這樣一腳將奴婢踢開啊!”安嬤嬤爬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姚幽夢的小腿,大聲哭叫道。
此時姚幽夢被姚惜若拎住了衣襟,又被安嬤嬤抱住了小腿,就算是想要掙扎,也完全不能夠動彈半分。
“你們放開我!我讓你們放開!”姚幽夢也是急了,猛然間就將糾緊了她衣襟的姚惜若一把推了出去,“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有證據嗎?有證據說明是我下的毒,是我讓你陷害孫錦繡的嗎?若是沒有的話,我還是姚家的四小姐,你們說什麼也不能動我!”
姚惜若被姚幽夢這樣一推,一下退後了幾步,撞到了珍寶架上,珍寶架上的那些花瓶玉器稀里嘩啦的都倒了下來,砸在了姚惜若的身上,碎了一地。姚惜若的臉上也頓時蒼白起來,臉上手上被碎瓷濺到的地方都破出了小小的口子,一道一道的血痕在白皙的面板之上顯得格外的明顯。
姚惜若只覺得身上心上都痛得無以附加,血紅著眼睛瞪著姚幽夢站著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哭泣道,“是你,一定是你,今個兒早上來孫錦繡這裡之前我只有同你接觸過,你送了我這個戒指,還說什麼要一生一世做好姐妹!原來都是假的,姚幽夢你這個賤人!”
孫錦繡聽到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了伸手就要朝著姚幽夢臉上招呼過去的姚惜若,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手上的那個紅玉戒指褪了下來,遞給了站在一旁的遊大夫,“遊大夫,勞煩你看一看這戒指,我方才看見上頭有些奇怪的粉末。”
姚惜若方才不說她還沒有發現這戒指有問題,如今她一說孫錦繡才發現,姚惜若手上的戒指內側仍舊還沾著些微粉末,同姚惜若臉上的毒粉是一模一樣的,恐怕就是姚幽夢給姚惜若下毒的時候不小心站在戒指上頭的。
當時姚幽夢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因為戒指的正面因為姚惜若的動作和觸控早就已經被抹掉了毒粉,可是戒指的內側因為帶在手上,卻是不那麼容易被抹掉的。
果然,遊大夫看了一眼那毒粉便點點頭,“的確就是方才三小姐臉上的毒粉。”
今個兒這姚家的小姐們鬧得是太兇了,就連看慣了大宅內院亂斗的遊大夫也是看不下去了,想要快些結束了這裡的事情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去。他實在是想不通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要為了那麼一點兒蠅頭小利,打打鬧鬧成這樣。
“四姐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還想要說著紅玉戒指不是你的嗎?我記得這紅玉戒指是大哥的翠玉閣裡頭的東西,只要去翠玉閣問一問到時候想必就能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孫錦繡紅唇輕啟,睨了一眼站在那裡的姚幽夢,那一雙眼睛彷彿能織出蜘蛛絲一般周密的大網將她團團圍困在其中,怎麼樣也逃脫不了。
“我。。。。。。這個紅玉戒指是我的又能怎樣?手上沾染著的毒粉雖然是同三姐姐臉上的一樣,可是這並不就能說明毒是我下的!”姚幽夢仍舊梗著脖子不願意承認。
孫錦繡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要掙扎,唇瓣一泯也不再理會她了,轉頭對著大長老到道,“大長老,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四姐姐既然還是不願意開口承認,那麼就只有委屈她身邊的丫鬟了,重刑之下必然會有人開口。四姐姐平日裡頭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