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冰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竟然就這樣睡著了,月光有些慘白地落入房間內,映襯著謝冰的臉頰,照得有些亮——
窗外那一輪月牙前有一個斑駁的影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出現,那副鶴童顏的樣子帶著一些滄桑的感覺,像是乘風而去,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披風的女子,望著那蒼老的月下老人,問道:“老傢伙,你幹嘛停下來了啊?”
那月下老人撫了撫鬍鬚,眼睛一直盯著一個窗戶,平靜地說:“月下人是孤獨的!莫不如儘快歸來啊!”
那披著白色披風的女子,冷哼一聲:“神經病!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快點兒走啦!還得吩咐三師伯他們一聲去參加明天的宴會呢!”
那月下老人沉吟了一會兒,對那女子說:“雨兒,你自行先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那披著白色披風的女子,驚叫道:“你神經病啊!來看一下就走啊!三師伯那邊你就不管了啊!還有還有,尚海的形式還未穩定呢!你不想再尚海滲入勢力了啊!現在唐門可是搶的很歡啊!”
那月下老人仰天大笑著說:“雨兒莫急,我料想三師弟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你只需聽他安排即可,此次前來尚海,我還有一事要拜託你啊!”
那披著白色披風的女子冷哼道:“你能有什麼事要拜託我啊!也不知道你這閣主怎麼當的,什麼事情都不管!”
那月下老人嘆息一聲,說道:“唉,原本是想讓冰兒在外歷練一番,未想卻讓他介入了與唐門的爭鬥!若如此,你要是見到冰兒,務必勸他迴歸師門!”
聽到這個老人提起了謝冰,那女子也嘆息了一聲,說:“老傢伙,你不知道現在的他是不願意回師門的!在等等吧!等到他真的受了大挫折,他自然會回到師門,重修正道!”
聽了這白色披風女子的一番話,月下老人沉吟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那你即刻前去援助你三師伯吧!我也該回去了!看到冰兒似乎過得不錯!”
那白色披風的女子愣怔地望著那月下老人追問道:“冰兒來尚海了?在哪兒啊?”
那月下老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遠處的窗戶,仰天大笑著乘風而去,度之快,只是一瞬間已然飛出了天外,聲音迴盪在那白色披風女子的耳邊:“你們很快便會見面!莫急莫急!深夜月明照西行,風捲星辰望月吟。我自乘雲空中去,去往樓閣歸思情!”
那聲音久久迴旋,直到那蒼老的影子逐漸消失殆盡,那白色披風女子才反應過來,翻了個白眼,哼道:“天天就知道吟那破詩!”女子望著那一彎月牙,嘆息一聲,身影也疾地消失在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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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謝冰睜開眼睛時,窗外已經有陽光照射進來,似乎外面格外晴朗。大清早就有人前來敲門:“誰啊!”謝冰跳下床,走到門前問道。
“先生,這是您的早餐!”
謝冰開啟門,接過那個酒店服務員遞過來的早餐,放到一邊的桌上,剛想開始大吃一頓,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謝冰狐疑地望著門,難道一個早上要送兩份早餐?他又喊了一聲:“誰啊?”
門口響起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先生,請問你裡面有人嗎?”
謝冰更加驚奇了,問道:“有事嗎?”
“我能進去嗎?”聽那聲音人長得應該也不錯,謝冰走到門口開了門,一個長得十分妖豔的女子,滿臉的粉黛塗抹地讓人有些反胃,像是一個妖精一樣的打扮更是讓謝冰渾身打了個激靈。
那女子像是一個泥鰍一樣,鑽進了謝冰的房間,坐在床上,忸怩而又帶著一股騷…勁兒地對謝冰說:“要特服嗎?”那聲音甜膩的又有些酸,讓人的心底有種毛毛的感覺,而且全身上下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