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道歉?”想到了一種可能,紀凌煙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注視地夜涵。
“你也想到了。”夜涵的表情變得有些沉重,“可是讓我一直不解的是,楚禕昀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從未越雷池一步,為何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兩人沉默了許久,都沒有想明白。
忽然紀凌煙拉著夜涵的手,驚喜地說:“對了,涵,明天是7月18日。”
“明天去萬菊墓地!”夜涵肯定地說。
次日一早,紀夜二人早早起來往萬菊墓地去。萬菊墓地是夜氏的私人墓地,這裡長眠的都是夜氏家族之人,或是為夜氏家族做成卓越貢獻的家臣。
“少爺,少夫人!”守靈的老人見紀夜二人,恭敬地行禮。
“祿伯,你可知楚禕昀的墓在哪裡?”夜涵問道。
“楚禕昀大人啊!是啊,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被稱作祿伯的老人望著園中的小山丘,“楚禕昀大人的墓在B區162號。”
“祿伯,聽您這麼說,您似乎知道楚禕昀這個人。”夜涵試探性地問道。
“老一輩的人,有誰不知道楚禕昀大人啊……”
“那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紀凌煙問。
“楚大人,年紀輕輕便當上了長老,人英俊瀟灑,謙和友善,誰人不誇。當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祿伯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那祿伯您知道楚禕昀和我母親的事情嗎?”夜涵打斷了祿伯的回憶。
“楚大人從小便是夫人的貼身執事,一直追隨夫人直到去世。”見祿伯知之不詳,夜涵也不再多問,謝過祿伯之後往楚禕昀之墓的地方去,還沒有走近,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母夜叉?”拉著紀凌煙躲在一顆大樹後,夜涵沒想到此時此地會遇到夜夫人。
“看來夜媽媽是來祭奠楚禕昀的。”紀凌煙小聲地說。
二人看著獨自一人,一身黑衣的夜夫人將一捧白百合放在墓前,並輕聲說著什麼。
“聽不到怎麼辦?”紀凌煙身子往前探了探。
夜涵一把將紀凌煙拉回來,摟在懷裡,“別往前,母夜叉會察覺的。”
“那不是白來了?”紀凌煙有些著急。
夜涵看了看紀凌煙耳朵上的耳釘,有了主意,把紀凌煙的耳釘摘下來,握在手裡。
“你要幹嘛?”紀凌煙不解。
“你看誰來了?”夜涵指指小山丘下的人說。
只見楚茈亦是一身黑衣,手裡拿著一束菊花往這邊來。趁著楚茈與夜夫人照面的空當,夜涵將紀凌煙的耳釘扔了過去。
“你太厲害了!”看著夜涵開啟手機裡的接收器,紀凌煙佩服得五體投地。紀夜一人一個耳機,細細聽著二人的對話。
“你來了!”夜夫人沒有回頭,依舊注視著石碑上的照片。
“嗯。”楚茈輕輕應了一聲,將花擺放在墓前,鞠了三個躬,“您不也一如既往的來了嘛!”
“委屈你了,孩子。”夜夫人緩緩轉過身,看著身邊已經長大的孩子。
楚茈笑著搖搖頭,“何來委屈,我的出生本就是錯誤。”
“不,那不是一個錯誤,只是我和他有緣無分。”夜夫人自嘲地一笑,“我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在得到她的愛的同時也依戀上了他的溫度,無論是誰我都不想放手。”
“愛沒有錯!您愛著他不是嗎?”楚茈輕輕摟住夜夫人的肩膀。
“你從未叫我一聲‘媽媽’。”夜夫人靠在楚茈的肩窩處,“其實,有哪個孩子不希望有父母親的疼愛,我知道,我給予你的太少,太少了……”
一四七、順藤摸瓜,館內遇險
“怎麼會呢?從小到大,您總是寵著我,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