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駱玉書沉默不答,面色極為凝重。景蘭舟取出一顆白色藥丸遞給他道:“這是家師煉製的蓼參丸,於內傷頗有奇效,先讓駱師姐服了罷。”
駱玉書知蓼參丸是顧東關的獨門靈藥,材料既極難得,配製更大為不易,但堂妹身受重傷,便也顧不上客氣,道謝後取過用清水化開給駱嘉言服下,又同景蘭舟一道運送真氣至其體內助藥力加速生效。約過了一盞茶時分,駱嘉言“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悠悠醒轉道:“大哥,我……我這是在陰曹地府麼?”
駱玉書溫言慰道:“言妹,你先前中了鑑勝一掌,適才已服了景師兄的靈藥,慢慢調理些時日便無事了,毋須憂心。”駱嘉言搖了搖頭道:“我自己的傷勢自己清楚。之前我見躲不開那一掌,情急之下側身讓開了要害,不想這和尚好深厚的內力,此刻我右邊臟腑俱受重傷,我……我是不成的了。”
駱玉書知她生性機敏,方能在千鈞一髮之時仍是方寸不亂,倘若先前被鑑勝正面擊中心口,必定早已斃命當場。他想到全因自己提議假扮霜霞二使才致使堂妹橫遭此禍,自責之下心神激盪,握住她雙手道:“言妹,你別胡思亂想,我們定會找人醫治好你。眼下你少說些話,只管養足精神。”駱嘉言點了點頭,輕輕閉上雙目,修長的睫毛上掛下一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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