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只有那一件戰袍,燒了之後我下次上戰場沒有戰袍可以穿了。”
“什麼?”景唯紗有些不信。
堂堂王爺,不至於就一件戰袍吧?
“你以為雄性的戰袍是你們雌性的小裙子,想要多少就買多少?雄性的戰袍,在戰場上是身份的象徵,只有上戰場才會穿上,我出征,就只帶了這一件,它出自我母后之手。”
母親為兒子上戰場做的戰袍,可以理解為保兒子平安的寓意。
所以沈確說的還好,那就是很重要的意思!
很重要的話,那為什麼要燒掉呢?是因為她穿過?
不對,他不會是發現她的植物身份了吧?
想到這一點,景唯紗汗流浹背了。
她想到大帥傳輸給她的記憶裡,有部分說明,雌性們高高在上,稀有雌性就算是面對身份高貴的雄性同樣嗤之以鼻,因此很多雄性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心理逐漸扭曲。
沒辦法報復雌性,他們就會對擁有雌性外貌的雌性失敗品或是植物汙染體下手,作為發洩。
比如在西亞帝國的莊園,那條得不到雌性安撫的黑曼巴上將對她。
沈確把她留在自己帳裡,不會就是要折磨她吧?!
不行,她絕不能坐以待斃。
在沈確折磨她之前,她得想辦法躲過去。
最好的辦法,除了繼續逃跑,她好像別無選擇。
靠色誘?她會被撕碎的。靠賣慘?獸人對植物根本就不會心疼。
沈確迷惑的看著面前的小雌性臉上微表情的細節變化,古靈精怪的,她正在思考什麼?
“你是想賠償我的戰袍嗎?”沈確主動詢問。
“我要是把戰袍賠給你,你會放了我嗎?”
沈確面具下的臉上滿是無奈,“放了你?你以為,我也想囚禁你?”
“不要多想,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會囚禁你,我把你留在我的營帳裡,僅僅是出於對你的保護。”
景唯紗鬆了一口氣,這說明景唯紗沒有看出她是植物,她目前還是安全的。
“真的嗎?”景唯紗眨巴著星辰般清澈明亮的眼睛。
“真的。”沈確啞聲回應。
“你剛才說,要賠償我的戰袍?怎麼個賠償法?”
“我只能重新給你做一件,儘量做到一比一還原。”
“好,我答應了,明天我讓人把需要的材料送來,你什麼時候做好,我就什麼時候讓西亞帝國把你接回去。”沈確言辭霸道,完全不給安黛拒絕的機會。
“準備睡覺吧,你去睡我的床。”
沈確轉頭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在辦公椅上坐下,倚著辦公椅睡覺。
景唯紗不敢再發出聲音,她急忙鑽進被窩,把自己全身都包裹嚴實。
目前還是夏季,綠洲裡面沒有通電,自備的發電機僅能維持日常照明與通訊裝置的正常使用,空調這種高能耗電器是不可能存在的。
景唯紗把自己裹得太嚴實,沒過多久就熱得不行,一隻小腳暗戳戳的伸出了被子。
她剛伸出腳沈確就發現了,玉足白淨小巧,看起來還沒他的手長。
沈確還比劃了一下,約莫剛好可以握住。
正打量著那隻白嫩的玉足,景唯紗就翻了個身,把被子壓在腿間。
睡裙不爭氣的上翻,神秘地帶若隱若現。
僅是不小心瞥見,沈確呼吸不由急促,血脈深處的躁動一次比一次強烈,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誘導他,靠近她,將她標記,把自己的雄性資訊素注入她身體的最深處,讓她成為自己的雌性……
有這個想法時,沈確急忙從辦公桌的抽屜裡翻找出裝著雄性抑制劑的箱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