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干涉。”
洛昂不屑的笑了,“她無家可歸,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弱小雌性,沒有強大雄性的保護,她能生存嗎?她要是回西亞帝國,會被當作汙染者,以她的姿色,你猜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她會跟我們回去的,我也替你問過了,她是同意的。”
“夠了,不要再岔開話題。洛昂,這樣的事,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你以後不要再去打擾她,今晚我住你這裡,請你收拾一下。”
陰沉慢慢轉移到洛昂臉上。
這一夜,沈確睡洛昂的床,洛昂鋪著一條薄毯在地上將就。
第二天,比他們平時的作息早了一小時,初到汙染區戰場的西亞帝國那邊就派人過來傳話,要求北昭國主將立馬過去共同商議戰事。
沈確握著黑曜石軍刀,將刀身擦拭得錚亮,刀身中倒映出他臉。
那是一張帶有少年的青澀,眉眼間又充滿野性的臉,五官有幾分陰柔,好在凌厲的氣質壓過了陰柔,從模糊的倒影中,能看出屬於那張臉獨有的造化鍾神之秀。
“王爺,不要讓我們上將等太久,他發怒,我們很難平息。”希爾瑟的副將在一旁催促。
副將心中失笑,上將不把這個什麼王爺放眼裡果然是有原因的,一個毛頭小子,就被指派出來當一國主將,看來北昭國是真沒能打的人了。
刀光晃過副將的眼睛,快到他來不及捕捉殘影,應激般的作出防衛動作。
沈確只是把刀收回鞘中,順手戴上面具。
對比之下,副將的舉措滑稽可笑。
“帶路,不要讓你們上將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