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得若有若無,卻毫無疑問是最好聞的。
豈止是好聞,應該說是雲泥之別,純潔得不該存在於這裡,就好似乾枯的土壤無法開出美麗的玫瑰花。
斯圖亞特甚至產生了一種違背本心的錯覺,那就是這裡的一切氣息,才是對小植物的汙染。
她不該出現在這裡,她該是獸人們捧在手心,養在乾淨明亮奢華的大宮殿裡的公主。
和她相比,這裡的所有都顯得十分骯髒。
斯圖亞特閉上眼睛狠狠搖晃自己的腦袋,把這一系列想法甩出自己的腦海。
自信是德蒙家族雄性的天性,他堅信自己沒有認錯她,她就是植物,植物怎麼能和那群自持高貴的獸人雌性相提並論呢?
可笑的是,他的潛意識裡居然認同獸人比蟲族,植物高貴的觀點。
景唯紗乾嘔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斯圖亞特有些看不下去,乾脆自己上手拍打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他是一個長年累月在戰場廝殺的雄性,一掌拍下去力度非常人能及,即使有控制力道,都不是景唯紗薄弱的嬌軀所能承受的。
斯圖亞特這一掌差點讓景唯紗一口血噴出來,揣著崽的小腹都猛地一震!
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小腹從狼獸身上翻滾一圈與斯圖亞特拉開距離,她懷疑這個蟲族是嫌她煩了,想拍死她!
景唯紗想到一個不知道能不能行的自救方法,那就是她跳下去的過程中切換成原形態,以玫瑰花的形態墜落,能不能保住性命?
她和肚子裡的崽子絕對不能有事,她要活命,大帥還等著崽崽降生回血。
斯圖亞特不解的問:“你不難受了?”
景唯紗不想理會他,她就只想帶著崽崽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當她往下看第三眼,貝齒咬了咬嬌嫩欲滴的下唇,閉上眼睛打算做自由落體運動時,身體剛傾倒一點,一隻粗壯的臂膀就將她攔截回來。
“你要做什麼?”
“與其讓你殺了我,不如讓我自殺,至少不會弄髒你的手!”
景唯紗用力推搡斯圖亞特的胳膊,奈何她的力道在強壯的雄性面前太過於弱小,她費勁最大力氣都撼動不了那隻攔住她的胳膊分毫。
斯圖亞特握住景唯紗的腰,粗暴的把她拉回來。
握住她的腰肢時,斯圖亞特面露驚色。
好軟,好細,好奇特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