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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這是他所經歷的第二次狂躁期。
身為雄性,他自小就對雌性不感興趣,到了雄性成長階段,別的雄性都開始因為和雌性接觸,會被她們的資訊素吸引的時候,他對那些無動於衷。
北昭宮廷醫師診斷出他這方面冷淡,屬於是雄性疾病的一種。
為了激發他,他的母后頂著獸星雌雄律法的壓力,蒐羅來那幾個胎生雌性養在他身邊,甚至用藥逼迫他的身體覺醒。
也就是他的第一次狂躁期。
母后想讓他選擇一個雌性進行標記,可是他發狂的狀態下異常抗拒那些雌性的靠近,他們害怕他傷害到那幾個雌性,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他今年二十四歲,距離上次狂躁期,已經過去了六年。
按理說,她才是真正喚醒他身體的人呢。
沈確強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的視線從潔白無瑕的絕美胴體上移開,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個不知道合不合適的想法出現在了腦海中。
反正母后早就開始愁他娶妻生子的大事,倒不如,和她進行標記。
沈確腳步不受控制的向景唯紗靠攏,骨節分明的手指撩開她頸部的長髮,露出線條優美的潔白脖頸。
看清她頸後的雌性腺口時,沈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朵指甲蓋大小的玫瑰花,玫瑰花的花芯,就是微微張開的雌性腺口!
鮮豔的玫瑰花嬌豔中帶著青澀,微開的雌性腺口似是少女羞答答的在說:“任君採擷。”
雌性腺口只在發情期才會顯現出來,平時雄性要對雌性進行標記,需要咬破雌性頸後腺口的位置強制注入自己的資訊素。
他之前都沒有仔細看過其他雌性發情期時的腺口,只知道就是小指甲蓋那麼大的一點點淡粉色痕跡,和面板顏色相差不大,不細看分辨不出來。
有的雌性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會在腺口處畫上漂亮的圖案。
她的也是畫上去的嗎?
沈確彎下腰,發熱的指腹貼上景唯紗的面板。
他手指有些粗糙,和她的柔軟細膩對比鮮明。
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蹭了兩下,沒掉色。
景唯紗感覺到頸部的摩擦,睜眼之前下意識的身後去碰頸部,卻抓住了一隻熾熱的大手。
她猛得睜開眼,抱住自己的身體往水下縮了幾分。
“沈……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