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葉門主,你也知道我家這七彩孔雀可是開宗老祖留下的,平日高傲異常,我也只是因祖上傳承才能得以御使之法,今日七彩孔雀心情暴躁,連我也受了反噬,你就看著辦吧,誰傷了我家孔雀,我定不會輕饒的。”說完同樣惡狠狠的看著陸文。
陸文站在那裡,感受著臺上眾人火辣辣的眼光,想著身邊千餘人不敢作聲的模樣,心中感慨萬千,他突然挺直了腰桿大聲喊道:“門主!今日之事斷然不是我所為!門主若你這般是非不分,何德何能屹立世間?”
葉山平怒極反笑:“好好好!牙尖嘴利,人證物證俱在,還能讓你翻了天不成?就衝你這目無尊長,也能治你死罪!”
突然這時趙銘明跑出了隊伍,衝到廣場中間,拜倒在地,大聲吼道:“門主!我作證!那孔雀不是陸文傷的!是衛冬乾的!”
葉山平一愣,旋即面上難看起來。
衛長老破口大罵道:“你又是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出來操事?”
蘇文心中溫暖,看著趙銘明,笑了起來。衛長老連聲高喊,“把這兩個小子給我拉下去!”
蔡鴻似乎感受到了其中的詭秘味道,嘴角也帶著微笑,“唉!衛長老,我們也得給年輕人一個說話的機會嘛,可能真的不是這位小兄弟弄的呢?”
趙銘明仍然大聲喊道:“是衛冬乾的!我們都看到他去調戲孔雀了!孔雀發怒,他就逃走了!此事與陸文絕無干系,請門主明察!”
衛長老面上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暗自懊惱,但嘴上仍然不依不撓,“光你二人如此說,又叫我們如何相信你們?難不成你倆是口蜜腹劍,血口噴人,估計嫁禍我家冬兒?”
此話說出,臺下眾人皆私語起來,似乎眾人都有些不滿。
衛長老連忙大聲道:“肅靜!肅靜!”
這時,空中的七彩孔雀見地上眾人只顧談笑,居然不理會自己,心中戾氣大作,振翅飛上高空,昂首對著廣場中間的趙銘明噴出一個巨大的火球。
葉山平和衛長老等人心中正覺難辦,見孔雀暴起傷人,居然覺得甚好,若是這小子死了,倒也能給馭獸宗一個交代。
而馭獸宗眾人手忙腳亂,蔡鴻連忙運起功法,無奈孔雀似乎性起,根本無法阻攔。
只有南宮長老瞬間連忙衝了出來,他知道這趙銘明是陸文最好的朋友,就衝他跑出來說出真相,也不能讓他冤死了。
南宮長老搶在孔雀前頭,抱住趙銘明躲開了大火球。
孔雀似乎更加暴虐,雙翅一展,發出一道嘹亮的鳴叫。
陸文抬起頭,看著孔雀,明白這孔雀一是因為自己羽毛被割下,二是對蔡鴻的不作為感到不滿所以才如此生氣的。
他張口也發出了一聲嘶鳴,聲音高亢,意思是:“孔雀,你別生氣,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那孔雀聽到蘇文的嘶鳴,居然就安靜了下來,撲啦了兩下翅膀,落在了陸文不遠的地方,看著陸文。
陸文又鳴叫了一聲:“孔雀,你先在這坐會,不要生氣了。”
那孔雀目中顯出奇光,看著陸文,居然將翅膀伸向陸文,意思要陸文坐上它的身子。
陸文一笑,拒絕了,那孔雀也不生氣,居然將腦袋在陸文身上蹭了蹭,陸文沒想到孔雀會如此示好,被巨大的孔雀腦袋頂了個四仰八叉。孔雀連忙點頭示意不是故意的,陸文笑著爬了起來。
邊上眾人看見這一幕,全都呆住了,那馭獸宗蔡鴻更是面帶奇光,突然他朝葉山平一拱手:“葉門主!我看這個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還依照之前所說,將這陸文由我們帶回去處置!你看如何?”
葉山平哪還不知道此中有貓膩,裝模作樣的沉吟半晌道:“剛我仔細思量一番,發現此時頗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