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然後又伸出一隻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一邊揮舞一遍罵:“她就是個心機婊,白蓮花,在小叔面前對我和紛紛一個樣,在小叔背後對我又是一個樣。”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紀安寧罵人。
聲音清脆,還有那麼一股潑辣勁兒,心情不好得很。
紀池城的目光又透過後視鏡看著紀安寧,他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
紀安寧又嘟著嘴,“如果小叔真的跟她結婚了,我絕對不會把紛紛給小叔的。”
很有決心,態度和立場都很堅定。
不給,如果他和別的女人結婚,她肯定不會吧紛紛給她。
嘟嚷完,紀安寧還在心裡確定了一遍。
情緒這麼大,紀池城皺眉,轉過身看著她,“那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也不知道我想怎樣。”紀安寧忽然端正了脖子,仰頭靠在靠背上,痛苦的喃喃自語,“我不知道,我還能怎樣。”
她的眼眶,又有點兒溼潤。
其實她的腦子裡,還是有幾分清醒的,但她不想醒,不想清醒,想就這樣醉著。
醉著可以撒嬌,可以露她清醒時沒有勇氣表露的心情。
“那就不要知道了。”
紀池城淡淡的接了紀安寧一句,轉過身子,伸手開啟了cd。
一首能舒緩心情的音樂,在車廂裡響起。
紀安寧又側身偏頭,腦袋搭在車窗上,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看著窗外。
她一直想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這種半醉半醒,可還是抵不住漸漸飆升的酒精力度。
不知道自己怎麼進門的,不知道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