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頁)

百人。

清晨,響起清脆的擊石聲,這是集合的訊號。娀狄從夢中醒來,推醒了身邊的女人(為了講故事方便,下文稱這個女子“簡狄女子”)。簡狄女子起來了,將一條毛皮圍在娀狄的腰間,然後,又將一條毛皮圍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又在自己的胸前帶了一塊“玉”,又將頭髮開啟,(用手)梳理一下,再重新盤上。想了一下,她也為娀狄這樣作了,這才出房屋。這個時期的始族人不穿衣服,赤腳,沒有鞋,不洗臉,不吃朝食。因為全部的活動在屋子外面,面板是黑紅色,看不出來灰塵,唯一的打扮是頭髮和腰腳間。

娀狄和簡狄女子來到胖巫母住處的時候,其它人也陸續到了。讀者見過面的有,四男,四女,建房的巫,燒泥塑的巫,還有幾個採集工人,一共十五,六人。胖巫母一行走到嚳山洞時,已經有二十幾人等候在那裡。這二十幾人是距嚳最近的一支始族。胖巫母帶了這三十幾人列隊來到山洞。胖巫母向祖先致辭,

“各位祖先,你們的後代今天要去參加一次盛大的###,禘各位祖先。頌揚祖先的功績。這一次的###要請出祖先的塑像,還有祖先用過的器具,這些器具是我們後代效法祖先的榜樣。”

胖巫母致辭完了,人們進到支洞(存放庫)按照胖巫母的指點,取出應用的器具。這是一支規模不小的遊行隊伍。

“遊行”是今天的詞語,在古語叫作“儺”。

儺出發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看守嚳洞的巫,建屋的巫和泥塑的巫。這三人是“工作人員”,後面是四男四女。四男戴了獸頭的裝飾,這獸頭,讀者已經見過,每人手中舉一件“干鏚”。干鏚是一種模型,象徵祖先使用過的器具和武器。第一個男子左手持盾,右手持戈。第二個男子持斧,斧石制,裝有長的木柄,兩隻手舉著。第三個男子持鉞,鉞也是長柄,表示首領的侍衛。第四個男子身後背了兩個大葫蘆,這是表示祖先曾經翻山涉水,長途跋涉。後面是四女,依照胖巫母的指點,將頭髮散在肩上,始族時代的人頭髮長,而且以長髮為美。但是,每個人卻戴了一個面具,面具的用意是嚇退“儺怪”,保衛祖先的安全。在四女的後面就是四尊祖先的塑像。每尊塑像配有兩個人抬著。塑像的後面是儺的“樂隊”,樂隊的指揮由胖巫母擔任。

胖巫母頭髮烏黑光澤,面板白皙,形象突出。樂隊由巫祠的始族組成,這些人沒有什麼光彩,每人拿著兩塊石塊,發出清脆的聲響。巫母用手勢掌握節奏。

儺的陣容如上所述。這一次的盛會,三天的時間才能回的嚳。他們沒有帶食物,這個時期都是這樣,走到哪裡採食到哪裡,只有回到住地才能熟食。這一支儺一路上走走停停,累了就歇息一會,餓了就停下來各自去採食。黃昏時來到一個開闊的山口,###的會場設在這裡。

一道水流從山口穿過,水流的一面是平臺,這塊平臺已經有人清理出來。水流的對面是一片漫坡地,平臺當作舞臺,漫坡地就是觀眾的看臺。胖巫母指揮樂隊敲擊石塊,發出的聲音響徹山谷,這個訊號說,

“我們來了,禘嚳如期舉行。”

這一支儺人揀來燒柴,堆放在平臺的四角,篝火點燃起來。儺人當晚在這裡露宿。

下一天的早晨,胖巫母指揮將四尊塑像擺放到顯眼的位置。天晚前,十六個與會的巫祠先後到齊了。巫祠的成員有巫祠的巫,首領母親,還有扛抬祭品的人。祭品這麼多,胖巫母始料不及。祭品無法放到平臺,就臨時開闢一塊地方堆放,祭品中有乾肉,獸皮,乾果,還有一頭豬(難為始族遠路迢迢,怎麼抬到這裡)。大量的祭品是粟,有幾千斤。

篝火點燃起來,盛會開始了。

首先,胖巫母發表了一片頌揚祖先的致辭。接下來,第一項活動是舞賽,由各巫祠的走婚人和首領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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