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點點頭:“不要大意。”他也有些擔心那個衝他笑得跟個孩子似的老人。
佐伯點點頭,深深地看了絕一眼,忍不住道:“你們明天的對手就是比嘉中,你······你們要小心。”
“放心吧!你等著看我們明天怎麼樣狠狠地修理他們。”桃城齜牙一笑,伸手拍了拍身邊的越前龍馬:“對不對,越前?”
越前龍馬低低一笑,側身靠在絕的身上沒有說話。
“走吧。”絕點了點越前,示意他站好,率先向網球場外走去。
“等一下。”另一邊的木手永四郎快步走了過來,定定地看著絕:“我是比嘉中的木手永四郎,請問你是······”雖然心裡已經猜到了這個冷漠少年的身份,但他還是忍不住求證一下。
絕停下腳步,側首靜靜地看著他:“青學網球部部長,手冢國光。”
果然是他!木手永四郎心一沉,表面上還是毫不示弱地直直與絕對視:“明天的比賽,比嘉中一定會全力以赴。”
絕淡淡地看著他:“青學不會輸。”說著,走出網球場,青學眾人也跟著離開。
直到絕的背影完全消失,木手永四郎才醒悟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被壓制住了!木手的手下意識地握緊,臉色蒼白,身為一個習武之人,他很清楚對於對峙中的兩個人來說氣勢上的勝負有多麼重要,可是面對那個少年,他卻輕易地毫無所覺地說出‘全力以赴’這種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示弱的話,這不是說明自己對下一場與青學的比賽中根本沒有獲勝的想法嗎?
明明那個少年根本沒有做什麼,只是那樣平平常常清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已,只是這樣而已,可是他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壓制住。
從心理上被壓制住。
木手永四郎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那邊那些還在歡呼晉級和嘲笑青學膽小鬼的比嘉中眾,沉著臉拎起網球包自顧自地離開了。
“木手,你今天是怎麼了?”平古場凜莫名其妙,揹著網球包追了上去:“你很不對勁哦!”
“平谷場。”木手永四郎停下腳步,聲音低沉:“那個手冢國光,很危險。”
“什麼?”平谷場凜茫然:“他說手冢國光?剛剛那個和你對視的人?他怎麼危險了?”
“記住我的話。”木手永四郎深吸口氣:“不要做他的敵人,千萬不要。”
“可是我們和他明天就是對手啦!”平谷場皺起眉頭,他這個好友一向冷靜,到底是什麼竟然讓他變成了這樣?手冢國光嗎?平谷場凜在心中默默地記下這個名字。
“那是對手,不是敵人。”木手笑了笑,也是,他雖然身手厲害,但是看樣子並沒有練習過將其融入網球中,也許明天我亦可以壓他一頭,畢竟我們明天比的是網球不是武術。
只是,事情會如他所願嗎?
“你們先回去。”走到分岔路口,絕停下腳步:“我還有事。”
“那我們先回去了。”雖然疑惑,但是青學眾還是聽話地乖乖離開了。
絕轉身向另一個的賽場走去,假裝沒注意到身後偷偷摸摸的某兩人。
“國光部長。”越前皺起眉,也想跟去,卻被大石拉住了。
“越前,你跟我來,我有事情找你。”大石表情很嚴肅地說。
越前疑惑地看著大石,想了想,點點頭跟他走了。
冰帝和椿川學院比賽的場地就在不遠處,絕很快就到了網球場外,場上的是那個華麗非凡的少年,那麼現在應該已經是第五場比賽第一單打了,前面四場冰帝都是勝利者,看著那幾個神采飛揚的少年,絕的表情柔和下來。
“國光果然是來看小景他們呢!”輕笑聲響起,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身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