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同樣被擠到一邊的醫生:“怎麼樣?”
“我有理由相信這個少年絕對受到了虐待。”醫生一臉的忿忿不平,語氣斬釘截鐵:“先不提他似乎已經幾日沒有進食,身體很是虛弱,單說他背上的傷,下手的人簡直是一點力也沒留,傷勢並不輕,真不知道是誰,竟然會對一個沒有成年的人下這樣的狠手,而且被實施暴行之後這些傷並沒有得到一些必要的護理措施,就這樣放在了那裡,這簡直是沒有人性,幸好病人的身體素質很好,自己硬生生捱過去了,否則的話,他的這些情況足以讓他現在躺在急救室裡······”
“醫生。”一旁被眾戀人纏著的絕皺起眉頭,打斷了醫生的抱打不平:“我的傷沒那麼嚴重。”
“怎麼不嚴重?!”醫生滿臉不悅,真是的,他是好心耶!“我還沒說你的內臟也有些受傷的事情呢。”
你已經說了!!!絕的神色冰冷,瞪了那個醫生一眼,然後有些不安地偷覦著眾人的臉色。
可惜醫生沒注意到絕的怒視,他已經轉過頭去,對著他口中那個‘沒有人性’的‘施暴者’繼續道:“他的情況最好住院,你們現在就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我的傷真的沒什麼。”絕爭辯,可惜沒有人聽進去。
“國光,聽話。”幸村精市彷彿哄孩子般地勸著,眼神有些哀怨:“你忍心讓我們擔心嗎?”
“國光部長該不會是怕住醫院吧。”越前龍馬拉了拉帽簷:“真是MADA MADA DANE!”
“啊恩,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挑眉,手卻緊緊抓著絕的左手不放。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手冢國一對醫生點點頭,有些愧疚地看了孫子一眼,轉身前往櫃檯。
“還是我去吧。”旁邊的手冢國晴突然開口。
手冢國一停下腳步,想了想,嗯了一聲。
“祖父大人。”絕好不容易掙脫了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無比黏人的戀人們,走了過來,望著似乎比三天前更加蒼老些的老人,心中無比愧疚。
“你先去病房吧。”手冢國一低沉地說:“有什麼事情等一下再說。”這幾個少年都在這裡,要是他們知道了真相,只怕自己的孫子會受到傷害啊。
絕愣了愣,點點頭。
病房裡
將少年們都驅除出了病房後,手冢國一看著自家孫子的臉上滿是嚴肅:“國光,經過了這三天,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是的,祖父大人。”絕也無比嚴肅地回答:“我是認真的,我不會放棄。”
“你······”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所以手冢國一併沒有對此表示出過激的反應,只是緊皺著眉頭:“先不說他們都是男的,你怎麼可以同時愛上七個人?看剛剛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對你的感情的確也不一般,可是你卻在和其中一個交往的同時卻也和其他人交往,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他們的感情,我從小對你的教育就得到這個成果嗎?實在是太大意了。”說著說著,手冢國一的怒火上湧,語氣也嚴厲起來。
“我沒有欺騙他們。”絕愕然,隨即立刻申辯。
“國光並沒有欺騙我們。”門外同時傳來少年特有的清亮柔軟的聲音,病房的門被推開,一眾少年魚貫而入。
“你們······”手冢國一愕然。
忍足侑士輕咳一聲,將剛剛順手從叔叔那裡拿的病房鑰匙塞進了衣兜裡。
“國光並沒有欺騙我們。”不二週助微笑著重複道:“我們知道彼此的存在,一直知道。”
“啊恩,手冢爺爺你確定你身後那個笨蛋知道什麼叫做‘欺騙’嗎?”跡部景吾撫著淚痣:“他從小到大恐怕連一句謊話都沒說過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