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的眼神。
國光,你何苦這樣逼自己呢?一旁的不二週助心中嘆氣,悄悄握住了絕的手,彷彿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當越前再次倒下時,幸村精市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緩緩開口:“小鬼,你輸了,雖然你已經聽不到了。”
怎麼了?他在說什麼?彷彿感覺到了一般,越前有些茫然地動了動,他似乎聽到了幸村精市的話。
“小鬼,你輸了!”
輸了?我會輸?會輸,不,我怎麼會輸?
好痛苦,好痛苦!為什麼這麼痛苦?網球,是這麼痛苦的嗎?
“你快樂嗎?”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越前抬起頭,怔怔地看著前方,那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老爸!”口中不自覺地喚出聲。
“龍馬。”身影轉過身來,衝著他微笑:“打網球很快樂啊!”
遠處,那個已經被刻在心裡的少年走了過來,看著他,嘴角勾起微和淺笑:“龍馬,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經歷過的畫面不斷地從眼前掠過。
他彷彿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摔倒了無數遍,卻依舊抱著比自己好要高的網球拍不服輸地瞪著那個還很年輕那時候還一點都不猥褻的爸爸,衝著他大喊:“還還MADA MADA DANE!”
彷彿看見自己來到了青學,找到了自己打網球的信念,真正愛上了網球,和學長們一起努力,最後終於走到了這裡。
在每一場比賽中,無論是誰,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熱情和對網球的喜愛。
那些快樂,那些笑聲,明明那樣清晰,明明還在眼前。
場景忽然改變。
越前一震,這裡是·····輕井澤?!
“侷限於眼中所見的話你還MADA MADA DANE!”站在瀑布前的越前南次郎回過頭看著他:“看穿事物的本質吧,龍馬!”
事物的、本質?
幸村精市看著匍匐在地的小少年,轉過身去,這場比賽,已經沒有必要打下去了。
“網球是······”低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幸村精市驀然回頭,眼中浮現的是所有和越前龍馬打過比賽的人都會出現的滿滿的震驚。
雖然還在不停地搖晃,但是那小小的身體最終還是站了起來。
“為什麼,那傢伙可以堅持到這種地步?”桑原吶吶地,似在詢問,又似在迷惘。
“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還要繼續嗎?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吧!”丸井文太喃喃道,想起那個和他們的副部長拼到兩敗俱傷的青學部長和那個被切原打成重傷的乾貞治,心駭不已。
青學的人,真的太可怕了!
“怪物!”小金低低地說著,突然覺得身上的恐懼消失了不少。
跡部看著場內的小少年,眼中閃過一絲佩服。
“龍馬!”絕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只是吐出他的名字。
“怎麼可能?”幸村精市難以置信地看著越前:“這種無論是誰,都已經到了討厭打網球的狀態了,為什麼他卻······”
“沒錯!”低低地呢喃著,學習網球以來的畫面一幕幕從眼前閃過,握著網球的手緩緩聚到的身前,“對於網球,絕對不可能會討厭的。”
右手倏地握緊,曾經遇到的一個個快樂地打著網球的身影在眼前閃過,最後一個人,擁有著冷漠的氣息,可是這冰冷卻因那雙寫滿了對網球的熱情而消散。
“喂,龍馬。”老傢伙的身影又冒了出來,看著他滿是笑意:“打網球快樂嗎?”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越前抬起頭,大聲宣告:“打網球很快樂嘛!”
就在他說完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