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青青定的菜做好了。
跟梢的那人還在樓上吃喝,兩人快速離開了酒樓。
兩人走後沒多久,回去找人的人就回來了。
家裡、武行甚至平日裡常去的花樓都找過了,並沒有人。
這下子,刁二爺帶來的人徹底坐不住了。
一行人又將酒樓翻了一遍,一樓還在吃飯的客人被這架勢嚇跑了。
掌櫃的看著一堆沒付賬的客人,發愁該怎麼跟東家解釋。
二樓包廂裡,嚴師傅正陪著家人吃飯。
聽到外頭又鬧起來,跟家人說了一聲後,出來看情況。
見刁二的手下又開始鬧事,一樓吃飯的百姓都被趕走了,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他喊過其中一個手下道:
“不是跟刁二說了,這酒樓就是個吃飯的地,你們又在鬧騰什麼?”
那人見著嚴師傅,老老實實道:
“嚴師傅,二爺不見了,我們正找呢。”
嚴成銳對這話明顯不信,嘲諷道:
“什麼叫不見了,他刁二爺在這縣裡向來是橫著走的,還有人敢惹他?”
“酒樓裡找不到,那就是回家了,何必藉著這理由折騰人家酒樓!”
那人聽著這話,想解釋,又想起之前他們確實多次藉著找人的理由鬧騰過。
這會被懟的說不出話,直憋得臉通紅。
眼見著酒樓裡見不著人,嚴成銳又在盯著他們,他只好帶著剩下的手下灰溜溜撤了。
掌櫃的見那群人走後,湊到嚴師傅身邊連連道謝,並送上嚴夫人愛吃的一道八寶珍珠飯。
那群人回去後,又把二爺常去的地方找了個遍。
卻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武行自刁二爺掌權後,就把武行整成了他的一言堂。
剩下的人裡,並沒有能得其他人信服的。
這會,武行上下竟是群龍無首。
因著並沒找到刁二爺的屍體,不確定他是否死了的情況下,手下的兄弟們也不敢爭權。
這些年,刁二爺的狠辣,手下人最是清楚。
直到宵禁,都沒找到人。
手下人裡,有不少覺得可能凶多吉少了,卻是沒人敢提這事。
直到事發後的第四天,遲遲等不到刁二爺回來,武行其餘人開始爭權。
這幾天,陸青青和秦朗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客棧。
她擔心秦朗出門被認出來惹麻煩,還找藉口跟陸天明說了下,沒再去城門處。
臨近傍晚時,陸青青去後院馬廄裡喂牲畜,就見牲畜都焦躁地掙繩子,似乎是想往外跑。
還有些在刨地的,那處都被刨出個小坑了,還不肯停下。
自家這頭牛的反應更是反常,見著她後,哞哞叫著,連平日最愛喝的空間水都顧不上了。
陸青青不知為何,心慌的厲害。
側頭朝外邊看去,天邊一大片橙紅色的雲彩,呈現出波浪狀。
這詭異的顏色讓陸青青更加心慌,她突然靈光一現,像是意識到什麼。
牲畜焦躁不安,加上天邊詭異的雲彩,不會是要地震吧!
這事不發生前,誰也不敢確定,但既然有猜想,還是提前預防為好。
若是不發生,頂多大家白跑出來一趟。
可萬一發生了,大家沒跑出來,那後果......
陸青青立刻朝客棧裡跑去,先回自己屋喊秦朗。
又跑到陸天明的房間,快速說了下情況。
陸天明聞言,快速決定把人先喊出去。
這會,客棧裡許多人已經回自己屋休息了。
陸家村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