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不是到我跟前來叭叭的亂吠。”
張文豔:“你說我是狗?”
“我說你是狗,你就是狗啊?你也太把我的話當回事了吧?”
張文豔在聞桃這裡根本就討不到什麼好處。
她拉著親孃王秀菊來,也不過是想找沈麗蘭,哭哭窮,賣賣慘,要點東西或者錢財補償一下。
可沒想到,聞桃跟傅淮安正巧趕著來了。
他們不是辦完滿月酒就要離開老家回部隊家屬院的嗎?
沒趕巧。
王秀菊看到聞桃就怵得慌,也不敢說話,就聽張文豔瞎咧咧。
關鍵張文豔咧咧了一圈,也沒人搭理她。
沈麗蘭淡聲說,“你也聽到了,聞桃說了,你丟了工作跟她沒關係,我就說,小桃這孩子不會給你玩陰的,你工作沒保住,指定是你哪裡做的不好。”
“你們以後別來這裡了,我過幾天也要去縣裡,這個家不會有人住了。”
聽到沈麗蘭這話,王秀菊顯然眼睛一亮。
“大妹子,你這那麼大的院子就空著了?這家裡沒點人氣可不行。你看,要不我住進來幫你看家好了,你放心了,我不要錢,就免費稿費你看家。”
沈麗蘭震驚在原地,她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別說你不要錢給我看家,你就是倒貼給我錢,我這院子也不能給你住。”
“你們真的是一群吸血鬼。”
比她孃家那些人還是厚顏無恥,不要臉。
“滾,都給我滾出去。”
聽到母親趕人,聞桃立刻拿起王秀菊的柺杖,給扔到了外面。
“請吧,不要等著我往外扔人吧?”
王秀菊只好站起來,扶著張文豔走了出去。
走出聞家後,張文豔看著她娘,“娘,咱們就這樣走了?你的腿被砸斷了,我的工作丟了,我們這以後可咋生活啊?”
王秀菊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的毒蛇,泛著寒光。
“這不是還有文慧呢,聞桃要不回來了,這文慧要是找物件結婚,要的彩禮錢必須給我。”
“這個月她發工資了嗎?等過兩天,你跟我去縣裡食品廠,找她要養老錢。”
聞桃看著氣的氣不順的沈麗蘭同志,聽到她剛才說的話。
“媽,你啥時候去縣裡?我和淮安在,正好幫忙搬家過去。”
沈麗蘭道:“你爸現在做食品廠的廠長了,我這街道處的工作,我打算提前退休,也去縣裡住。”
“搬家的事情喊你爸來開個小汽車,收拾幾件衣裳就行了,這也是咱家,住幾十年來,我還真捨不得。”
沈麗蘭問傅淮安,啥時候回部隊去?
傅淮安說,打算買明天的火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