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結束通話後,傅淮安看著愣了一會兒,還是門外有人喊,他才回神來。
“進來……。”
“團長,外面發現可疑分子,說是自由拍照,但感覺不對,像是敵特。”
說話的正是186團內下的代連長。
西北軍區編排並不正規,本來就不是正規軍 ,因為在抗日戰爭中屢戰奇功,特意被留下的一個獨立團。
如今則是肩負著西北邊境的安全。
每年都能在邊境下抓到不少的敵特,傅淮安這幾個月忙,一來要熟悉186獨立團的內務,還有上一任團長調動離開後,有些存在的小事情,都落到了傅淮安的頭上,他忙的都沒時間休息,哪裡有時間去想聞桃。
當然,空餘之間,傅淮安還是會想聞桃的,只是想想而已。
他們軍人在部隊,能克服任何外界的困難,但這心理上是需要慰藉的。
之前跟聞桃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傅淮安沒覺著那麼依賴她,如今跟聞桃分隔兩地,他才發現自己對聞桃的依賴,是多麼的強烈。
真的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之前是單身漢一個,哪裡都能生活下去。
如今是從每天晚上摟著老婆睡,直接回到單身漢的日子。
關鍵是,他還不是單身漢,卻過著單身光棍的日子。
傅淮安內心的煎熬,比聞桃還要更甚。
同時他又擔心,這裡的環境惡劣,要是讓聞桃前來隨軍的話,她能適應嗎?
很快,面前的問題就沒給傅淮安思考的時間,他又要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但他還是讓通訊員去話務員連那邊說了下。
以後有聞桃同志的電話,就算接不進來,也要跟通訊員說一聲。
記錄下來聞桃同志打電話的時間。
話務連的人這才知道,他們這個剛來的年輕英俊的團長,已婚,他老婆的名字叫聞桃。
關於186團那邊的事情,聞桃自然是不清楚。
聞爸在聞桃回到家第三天的晚上,忽然間就醒來了,聞桃激動的立刻喊了醫生來。
醫生給檢查了下,說是人醒來了,但這個腦部神經被血液壓迫,將來生活可能的無法自理?
這對沈麗蘭來說同樣是晴天霹靂。
她哭著問醫生,這可咋治療?以後可咋辦啊?
見沈麗蘭情緒不穩,醫生則是跟聞桃說的。
“目前這個情況就是繼續保守治療,先吃藥,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去大城市裡看看。”
“咱們嵐縣這醫療條件,的確是比不上大城市。我聽,北城軍區醫院看這個病很不錯,要不,你們找找關係,帶病人去北城軍區醫院看看。”
沈麗蘭眼神望著聞桃。
聞桃點頭,衝母親說道,“媽,這個事情我來想辦法。”
“咱們肯定會把我爸給治好的。”
病床上躺著的聞天福,啊啊啊的喊著,伸手衝聞桃和沈麗蘭招呼,眼神裡說著, 不要去,他不去北城。
沈麗蘭伸手按住聞天福的胳膊。
“你現在說不出來話,就不要說了。”
“我是一定要治好你的。”
聽到妻子的話,聞天福渾濁的雙眼流了淚水出來。
醫生說完話就離開了,交代了下護士注意打的吊瓶。
聞桃也跟著是聞爸說著,一定要治好爸爸的病,讓他不要擔心,什麼都不要想。
跟父親說完,聞桃還要安撫滿臉都是擔心的沈麗蘭。
“ 媽,我們必須要帶我爸去北城軍區醫院。”
沈麗蘭擔心的問,“小桃能行嗎?要是小傅在北城的話,那就好說。可現在,小傅去了大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