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恨上我了?”
鈴蘭得知葉曉菊捱了打,在家紮了她的紙人後,笑了。
這姐姐倒是不恨打她的人,反倒是恨起來她這個妹妹了。
真是誰方便就恨誰啊。
畢竟,她葉曉菊可不知道侯夫人和其他姨娘的生辰八字,要扎紙人,還是得她這個妹妹方便些。
“隨她去吧。”
鈴蘭毫不在意。
這又不是什麼玄學世界,那一套就是封建迷信,根本傷害不到她。
“宿主,這葉曉菊也太不知好歹了。”系統猶然憤憤不平。
鈴蘭笑了。
“她就是知道好歹,其他人都得罪不起,所以選擇了一個最能得罪得起的發洩心中的恨意罷了。”
罷了罷了。
她也懶得計較。
現在不是宅斗的時候,侯爺都要回來了。
收拾完那個渣渣,才能躺的舒服。
另一邊,葉曉菊紮了妹妹紙人,整天唸叨,詛咒她沒有孩子。
“天靈靈地靈靈,葉曉蘭心腸歹毒,菩薩降罪懲罰她吧。”
她對著紙人磕頭,口中唸唸有詞。
距離上次捱打已經過了五六天了,臉上的腫脹消退了很多,但還能看出痕跡,此刻詛咒起人來,面部扭曲,看著十分猙獰。
她又磕了兩個頭,站了起來。
心中也稍微平靜了些許。
這是她想到的唯一報復方法了。
若是不這麼做,她感覺自己都要憋瘋了。
“呵呵,侯爺就要回來了,希望到時候葉曉蘭開罪於侯爺,最好被貶到佛堂去。”
她這麼想著,臉上擠出笑容。
最好是自己有孩子傍身,而她悽慘無子,最後青燈古佛伴餘生。
最近,她開始喜歡腦補這種情節,這能夠讓她感受到快樂,好似這樣,她在這後院的地位就沒那麼尷尬似的。
又過兩天。
侯爺終於回來了。
侯府舉行了宴會。
鈴蘭終於見到了那個渣渣。
侯爺看起來三十來歲,黑眼圈濃厚,身體飄忽,雖說是在軍中做事,但細皮嫩肉,一點都沒曬黑。
“嘖,一看就不是幹活的啊。”
鈴蘭撇了撇嘴。
侯爺似乎很開心,大口喝酒之後,還宣佈了一件事。
他已經辭官了。
“哎,侯府三代單傳,歷來子嗣艱難,我肩上的擔子很重啊。”
侯爺一聲嘆息,目光掃過在場的一眾女人。
然後,他就注意到臉上戴著紗巾的葉曉菊。
風姿綽約、眼含春水!
不錯不錯!
其實眼中是淚水,葉曉菊臉還沒全好呢,只有戴著個紗巾出席,她心中悲傷,一直忍著淚呢。
鈴蘭心中暗笑。
這侯爺是專門回來造娃呢。
看這樣子,第一站恐怕要去葉曉菊那裡了。
侯夫人目光沉了沉。
但這時候也不好做什麼,只得拿起酒杯敬了侯爺一杯。
“為侯府開枝散葉,是我們姐妹的責任。”
其他姨娘們也紛紛表態。
場面搞得跟出徵前的誓師大會樣的。
鈴蘭也跟著附和,但她主要還是吃吃喝喝。
酒過三巡。
侯爺眼神也有些迷離了。
他對著葉曉菊招了招手。
“小菊,來,坐我身邊來。”
其他人目光全都看向了葉曉菊,曾經被她上門勸過的姨娘更是心中暗罵,這狐狸精果然是個壞的,暗搓搓地勾引侯爺,卻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