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笑語介面,但還是有些不確定,“不過還要看看跡部的意見。”幸好她和跡部將來選擇的專業是一樣的,因此在這一方面也不會有太大分歧。
道明寺椿瞧見涼一副夫唱婦隨的模樣,剋制不住的嫉妒,腹誹道,家裡的那一對的麻煩怎麼就那麼多。
道明寺椿下車後,忍不住對涼說:“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參加伯納德家的宴會。”
涼厭煩地撇嘴,耐住性子回答:“還是不要了。”涼不願意把自己的名號和叛族這一個名聲有任何關係,這不是涼杞人憂天,在董事會里如履薄冰的這些日子來,她深知任何一點瑕疵都會影響到自己的地位。
返回跡部公司的途中,涼讓司機把車停在一家花店門口,她下車買了一大束玫瑰花。
涼抱著一大捧玫瑰花走跡部集團,惹得眾人詫異不已,一路上直聽到下巴落地的聲音,涼不甚在意。
跡部望著自己收到的玫瑰花,眼角抽搐:“真是不……”下一妙,玫瑰花便抽離自己的手。
涼負氣地蹂躪花束,斜睨著跡部:“不什麼?”□裸的威脅。
“真不愧是涼送的花。”跡部很識時務。
涼哼哼唧唧,把玫瑰花送進了跡部的懷中:“情人節快樂。”啪的一個響指,玫瑰花瓣像石頭一樣砸下來。
望著涼不倫不類的動作,跡部發現自己找不出詞來形容,只能瞪著一雙鳳眼,他回了一個勉強可以接受的表情:“啊嗯——”
跡部看看手裡打蔫的花朵,再想到忍足他們收到各種新奇的禮物,他一時覺得這個情人節過得有些委屈:“就這個?”顯然不滿意涼的禮物。
涼突然有些扭捏,跡部看到她的表情,灰眸一亮,踱步走過來,垂眼看著涼,俯身在耳邊嗯了一聲。
涼摸摸發紅的耳垂,繼續扭捏。在跡部期待的眼神下,涼窸窸窣窣掏出一塊巧克力。
瞪著涼手裡的巧克力,跡部拿起來仔細掂量,翻來覆去沒找出特別之處。他心裡不禁氣惱,不就這麼一塊巧克力,竟然扭捏半天。跡部沒好氣地敲上涼的額頭,不疼卻結結實實敲了兩下。
涼抱住腦袋躲閃,她看清了跡部的神色,憨憨一笑,絞著手指頭:“情人節不就是送玫瑰花和巧克力嘛。”聲音帶著濃濃的委屈。
與跡部的第一次情人節,涼本來也充滿了憧憬,想給跡部一個浪漫的回憶,為此她特意詢問了忍足和諾伊。
禮物啊,簡單。打包紮蝴蝶結!這是諾伊的回答。
涼想起小和也,頓時破口大罵。
忍足邪魅一笑,輕佻吹了聲口哨:“你不就是禮物嗎?”
涼當即回贈了他一對熊貓眼。
把自己當禮物送出去,涼是有賊心沒賊膽,腦海裡一直徘徊著媽媽的教誨,女孩子過早的性行為會影響發育和生育。再想一想自己的身體年齡,涼決定做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
倉促之下,涼選擇了保守的表達方式,俗歸俗了點,但好歹是禮輕情意重。
涼拿回跡部手裡的巧克力,撕開包裝掰開一小塊,伸手湊到他的嘴邊,跡部仍舊一臉沒趣地瞪她。
涼小媳婦似的怯怯看著跡部。
跡部無奈,張嘴含著那塊巧克力,膩人的甜味衝到腦海裡,他微微蹙眉:“太甜。”
涼聽了,咬了一口,同樣蹙眉,有些沮喪:“不好吃。”
跡部勾住涼:“算了,本大爺也不指望你這個笨蛋會送什麼華麗的禮物!”
涼惱了,兩手揪住跡部的耳朵,白牙閃爍:“說誰笨蛋呢!”
跡部俯身在涼的臉上親了一口,涼不滿意,探出另一邊臉,“還要!”
跡部拿滿臉得瑟的涼沒轍,狠狠咬了她一口:“我還有事要做,等下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