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牛奶,和跡部閒話家常,“道明寺那隻捲毛狗現在雖然很肉腳,但爸爸和爺爺都很看好他哦。”說著,看了跡部一眼,再喝了一口牛奶,嘴邊沾了一圈的白色,“話說,牧野那個傻妞在一場宴會中得罪了諾伊姐姐,諾伊姐姐當眾把她從飛上枝頭的麻雀變成落水的母雞,呵呵。”
嘆氣,小和也接著說:“其實道明寺家配我們緋村家,還算合適,你說,是吧,跡部哥哥?”
這隻小惡魔,跡部暗暗咬牙。
“不配!是不是,涼?”跡部轉身找幫手。
涼抵擋不住跡部期待的目光,語氣頓時無比強硬:“那隻捲毛狗從哪來滾哪去,配得上,我也不要。”
小和也看著姐姐軟成水的那樣,暗惱她不爭氣。一個激動,小和也咳嗽個不停,臉頰升起病態的嫣紅。
跡部狀似不在乎,微斜的眸光卻洩露了他的緊張,“吶,本大爺不和你這個小毛孩計較,吃完藥早點休息。”他摟摟涼,試圖給予安慰。
涼勸了老半天才把小和也勸下去,等中止了影片,她又望著漆黑的螢幕出神。
跡部伸手覆在涼的手背,“放心,那小鬼沒事的,說不定等我們掛了,他還歡蹦亂跳呢。”跡部說得誇張,有點欲蓋彌彰
靠在跡部的肩頭,涼點點頭,“借我躺會。”涼愛上這份信賴,似乎有跡部在,天塌下來,她仍然安全。
軟軟的聲音,軟軟的請求,跡部怎能拒絕?他伸手圈住涼的身體,吻了她的額頭,他習慣了這種親暱。
六月,風熱熱的,空氣中帶著令人焦躁的因子。
在關東網球大賽的場邊,跡部身披冰帝網球運動服,他豪氣萬丈,一一指過手冢、幸村、真田弦一郎,低頭對跟在身邊的涼說:“本大爺的目的是那面優勝的錦旗。”他的目標明確,從來沒有動搖過。
涼順著跡部的指向望去,她能感受到他澎湃的激情和睥睨球場的渴望。涼牽起跡部的手,跡部撐開涼的五指,微顫著與她扣在一起,越扣越緊,越扣越堅定。
跡部側頭望著一直追隨著他的隊友們,驀然有些感動,眼眶微紅。
幸村看到涼的時候,視線一頓,笑靨如花。
幸村的禍水容顏看呆了涼,怔忪之後,她淺淺的勾起一抹微笑,對幸村做口型:“加油。”
在所有的參賽隊伍中,英德網球部的實力不俗,但對進入全國大賽並不是穩操勝券。
自從關東大賽一開場,英德的每場比賽都可以看見貴公子F4們的身影。英德的正選們聽到道明寺司囂張的吶喊,就像打了雞血,勢如破竹,良好的程序讓他們以為全國大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再次輕鬆的贏了一場比賽,道明寺司昂首闊步,雄赳赳氣昂昂的領著一幫跟班橫掃馬路。
牧野羞澀的牽著道明寺的手,視眾多調侃、羨慕、嫉妒的視線如無物,看起來她已經適應了這種高調的生活。
一條路上不可能有兩隻橫著走的螃蟹。
當英德網球部與冰帝網球部狹路相逢時,囂張者勝。
跡部和道明寺四眼相對,兩人的笑容張揚而肆意,都等著對方先退一步。
牧野見到涼眼中的冷意,她不自覺的貼近道明寺,手臂緊緊箍住他的手臂,越收越緊。
跡部一甩頭,俯身在涼的耳邊說:“啊嗯,你想做什麼?”聲音控制在一個的範圍裡,恰好讓兩個網球部的正選都能聽得見。
涼歪頭,挑眉:“為朋友兩肋插刀。”她的眼底不小心流露出小小的狡黠。
說罷,涼一步一步來到牧野的面前。
涼今天踩上了足足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她高高在上的俯視牧野,唇優雅的彎起。
牧野在涼的氣勢下節節退敗,一小步一小步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