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他的小和也都可愛順眼了好多。
回到美國,涼自然和諾伊這個死黨聚聚。
諾伊聽涼說到自己的婚事定下來了,目瞪口呆,她沒想到涼真的昏頭了。
“你千萬不要衝動。”諾伊勸道。
“結婚都是要些衝動的,不然哪會自動往墳墓裡跳。”涼的回答獲贈跡部的一個白眼。
“都說是墳墓了還往裡面跳!”
“結婚是愛情的墳墓,但是如果不結婚,愛情就死無葬身之地。”
諾伊默然,最終笑了笑,燦爛的要刺花人的眼:“恭喜你。”
涼猛地抱住諾伊,在她的頸窩處蹭了蹭:“謝謝你。”
隔了些天,諾伊突然打電話給涼讓她出來玩,不過明言不准她帶上跡部。
涼知道諾伊和跡部的磁場有些不合,也不勉強他們了。
意外的是,涼在和諾伊約見的地方見了到道明寺,再瞧見諾伊揶揄的眼神,她伸腿掃過去:“坐過去一點。”一屁股坐在諾伊的身邊,然後斜著眼瞪她,“你那什麼眼神,猥瑣!”
諾伊輕斥了一聲:“你就得瑟吧。”她推了推涼,“哎,道明寺有些話想問你!”
涼望了道明寺一眼,道明寺無動於衷。
諾伊腹誹道明寺拿喬,但是還是出面圓場。
“沒什麼。只是想單獨和你處處。”諾伊兩手大張,倒向沙發,“少了跡部那個氣場,整個人都輕鬆了好多。”
“哎,對了,你知不知道道明寺要當爸了!”諾伊歪頭,問涼。
涼點點頭。
諾伊洩氣,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想想也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涼和諾伊兩個人熱切討論道明寺要做爸爸的事,倒是當事人不動如山的坐在一旁默默喝酒。
“喂!”諾伊伸腳勾勾道明寺的小腿,見他不理她,毫不留情的踹了一下,“捲毛狗,什麼時候結婚?”
道明寺放下酒瓶,望了涼和諾伊一眼。
涼微微蹙眉,覺得道明寺的樣子有點不太正常。
“不會結婚。”
“啊?”涼不淡定了。
“不會結婚”道明寺慢慢的說,情緒穩定下來了,“我不想和牧野杉菜結婚。”
道明寺番外
道明寺第一次見到緋村涼是很久遠以前的時候,似乎是某個奢華無聊宴會上的一瞥。
她美麗、高貴、優雅。
那時候的藤堂靜也可以用這個三個詞形容,但她僅僅被日本媒體評為國民典範,她只是一個可以替代的偶像罷了。
而緋村涼,她的每一次抬手,每一個步伐,都帶著一股隨風隨性的風流,那是一種無法刻意雕琢的風範。
但那時候他還小,,懵懂又叛逆,他急於逃離與道明寺這個姓氏有關的一切。當他看見緋村涼嘴角的矜持高傲,他就把她歸為類似母親的那一類人,華貴而冷冰,沒有一絲溫暖的感覺。所以當狼狽而頑強的牧野杉菜出現在他面前,他的心跳才會漏跳一拍,他喜歡她眼裡燃燒的火焰,那種熱烈的溫暖融化了他內裡的一點冰冷。
牧野為他展現了另一個世界,不同於上流社會的虛偽,她的真實就像一把鋒利的劍刃,為他冰冷窒息的生活劈開了一道口子,吹來了清新的風。但是,她不喜歡他,或許說她更喜歡花澤類。
他喜歡她,她喜歡另外一個他,這才是人生常態吧。所以不怪他每次看見涼和跡部,回去都有扎小人的衝動。
牧野不慕榮華,蔑視權貴,她愛護朋友,兩肋插刀,雖然很多的時候都是好心辦壞事。而她的父母雖然勢利,但真心實意的關愛女兒,在她的家中,他第一次體會到一家幾口人圍坐在餐桌上的溫暖。那一刻,他渴望這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