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舉行年度晚會,晚會是在顧氏集團大廈第八層的宴會大廳舉行的。
在人群中,一個女孩身影吸引了顧嶢的注意。
她身著一件黑色露背長裙,身姿高挑,長髮披肩。當顧嶢看向她時,並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她的側臉和背影,像極了蘇闌意。
這讓顧嶢心中不由得一震。
她給顧嶢的感覺與姜家大小姐截然不同,一個彷彿神韻相似,而另一個則似乎外貌更為接近。
“顧嶢哥,吃些東西吧,以免喝酒時胃承受不住。”蘇闌靜細心地夾了一些小點心放到顧嶢的餐盤中。
“大少奶奶對待我們顧副總真是無微不至。”
“真是太周到了。”
股東們看到這一幕,都感嘆蘇闌靜真是個體貼的妻子。
顧嶢目光落在糕點上,轉頭向蘇闌靜道了聲謝謝。這一轉頭,就落在了蘇闌靜的左手上。
她手上赫然戴著一枚戒指,雕工粗糙,有點褪色,看著有點廉價。
這枚戒指即使化成了灰,他也絕不會忘記,它曾是蘇闌意與鬱之硯之間的信物,卻被他不光彩地頂替了。
顧嶢的面色瞬間劇變。
眾人見顧嶢微笑著貼近蘇闌靜,低聲細語地說著什麼,紛紛稱讚兩人夫妻恩愛,天生一對。
唯有蘇闌靜聽清了顧嶢說了什麼。“這戒指從哪裡來的?”
一想到蘇闌靜碰了意意的東西,顧嶢心中便湧起一股殺意。
蘇闌靜臉上掠過一抹精光,但隨即恢復了平靜。她面帶微笑,凝視著顧嶢,甜甜地笑著說:“這是意意的呀,我現在是蘇闌意,怎麼不能佩戴呢。”
聽到這番話,顧嶢的目光中卻流露出更深的譏諷。
“蘇闌靜啊蘇闌靜,燭光始終是燭光,永遠無法與日月競豔。”他譏笑一聲,繼而說道,“自欺欺人,很有趣?”
蘇闌靜心中透著涼意,但她的笑容仍然保持著端莊:“有沒有趣,你都得陪我繼續演這場戲。”她直視著顧嶢的眼睛,嘴角上揚,輕鬆地說,“畢竟,這已經變得相當有趣了。”
顧嶢的眸子緊縮,殺氣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逝。 考慮到當前的環境,很快便坐回座位上。
他端著酒杯,輕抿一口,目光在擁擠的宴會賓客之間遊移。未能再次看見先前進場的那個女人,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煩悶。
放下酒杯,顧嶢站起身,離開了宴會現場,走向了洗手間。
看著顧嶢離開座位,走去洗手間,蘇闌靜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是婚禮上一個自稱“姐姐”的人送給她的禮物。
她不知道這枚戒指代表著什麼意思,但從剛才顧嶢的表情反應,這應該是蘇闌意的,也許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也說不定。
方便完畢,顧嶢走向洗手檯,正塗抹洗手液間,女廁的門也開啟了。
一抹黑影靠近,身側的盥洗臺上水龍頭被擰開,水流聲潺潺作響。
顧嶢隨意地掃了一眼。 這一掃,卻讓他瞬間屏住了呼吸。
側臉精緻無瑕,身形曲線優美,身著一件黑色露背連衣裙,這個女孩,彷彿是意意。
是剛才那個女孩,近距離看更像意意了。
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女孩轉過身來。當她露出正臉時,雖然不如側臉那般與蘇闌意相似,但仍有三四分相似之處。
比起蘇闌靜和蘇闌意那種皮相的相似,這個女孩的神態和氣質更加接近蘇闌意。
她看向顧嶢,歪著頭笑了一下,語氣卻很直接:“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卻是個色批。”
觀察到顧嶢更加著迷的眼神,女孩潑了他一臉冷水。“你再這樣看我,我可